一樣?”白洪普問。
“都是為了進洞,都得用杆征服,但光有一顆好杆不行,還得會用,好杆得不到發揮等同於捧著金碗要飯。不過如果沒有好杆那就只能望洞興嘆了,你能用燒火棍把球都打進去麼?追女人和打檯球又有不同,打檯球你十杆只打進去一杆肯定就輸了,但追女人十杆你能有一桿進洞,就算成功。其實女人和檯球最主要的區別是,女人是杆進球不進,檯球是球進杆不進。”張小東狗嘴吐不出象牙。
白洪普不吃驚了,說:“這才像你,道貌岸然。”
張小東嘿嘿笑。
“現在星際妹妹不多,你對子靈不感興趣?”張小東說,“我夢想就是找一個能和我一起玩遊戲的老婆,以後兩人在家打星際,誰輸誰做飯,誰輸誰洗碗,多美。”
“我有目標了。”白洪普打消張小東顧慮。
“青梅竹馬?”張小東問,他沒任何理由相信白洪普是上大學後下手的。
“算不上,一面之緣吧。”白洪普說這話時想的是李曉紅,說完不知道怎麼又突然想起了小魚。
“呦?一見鍾情?夠浪漫,脫胎換骨了?”張小東翹大拇指。
“什麼脫胎換骨?”白洪普不明白。
“就是當男人。”張小東賤笑。
白洪普搖頭。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對現實的殘酷性認識不足。我給你講個故事,兩位古人在院子裡聊天,天上飛來一群大雁,兩人就討論給大雁射下來下酒,在怎麼吃雁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於是他們就討論怎麼做怎麼吃,等他們達成一致後,雁已經飛跑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張小東問。
“該出手時要出手。”白洪普說。
“孺子可教,看到小女,不要總想著泡到手後如何與她嘿咻,正當你做白日夢的時候,她說不定已經倒在別的男人懷裡。先下手為強,該出手時就出手,手出的不準,是技術問題,手出的不快,是思想問題。”張小東說。
“你打算雷霆出擊了?”白洪普問。
“非也,非也。”張小東搖頭,“治大國如烹小鮮,追女人也如此,老子的話意思不是說治大國象是烹小魚一樣容易,而是說烹小魚時不要翻來覆去的瞎折騰,會把魚翻爛糊的,講的是無為而治。追女人也一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極易引起別人警惕,而有準備的人是難以攻克的,所以追女人急不來,講究的是功到自然成,廢話少說,閒事兒少做,每句話,每件事都有地放矢,象烹小鮮一樣,翻動不多,卻是事半功倍。”
“這和打星際一樣吧?多偵查,不瞎出招,但每次出擊都打在對手痛處。”白洪普問。
“這我倒沒想到,不過你說的有理,如此可見世界果然大同。”張小東說。
此刻球桌上的球已所剩無幾,兩人又胡亂打了一會,最後結局是張小東技高一籌,搶先擊黑八入袋。
“一小時打一杆,球童清閒了。”張小東說。
“還打嗎?”白洪普收杆,問。
“回吧,不早了。”張小東看錶。
保齡球館人聲鼎沸,李彬和王傑的保齡球技術師從電影片道,屬於自學成才,姿勢自然東施效顰七扭八歪,球館的教練懶得搭理他們這種散戶,招呼旁邊球道的集團軍去了。隔道集團客戶高局長王科長苟處長的稱呼不絕人耳,李彬和王傑兩人玩了一會覺得無聊,產生了打道回府的念頭。
四個人在走廊相遇。
“嗨,怎麼樣?”張小東打招呼。
“別提了,沒法娛樂啊,我們兩往那一站,嚯,這玩球的妹妹們可勁的往跟前湊,這前呼後擁眾星捧月的,我都沒法發揮了,只好隨手拋球,你猜怎麼的?全是大滿貫!整個球館都鎮了,教練非拉著我手讓我代表球館參加比賽,我想明天還有比賽,舍小家為大家,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說實話,我打星際真是糟蹋了,玩保齡無師自通,天才啊!”王傑唾沫四射。
“你們感覺如何?”李彬問。
“我們?一般吧,老闆說我是中國的戴維斯亨德利。小白水平差一些,也就和丁俊暉打個平手,不過我們兩打的挺孤單的,沒觀眾,因為老闆說什麼為了給我兩創造一流的比賽環境,把其他打球的都勸退了。”張小東大放厥詞。
“現在幹什麼去?”白洪普問。
“拱豬?”李彬提議。
一致透過。
事實證明時間移動速度不是一成不變的,不然為什麼剛才打檯球打保齡球度日如年,現在玩拱豬卻斗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