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剛才子靈妹妹說她第三齣場,旱澇保收,不管前面勝負如何,她都能上去扳回一分,這點我同意。”
“我也同意。”王傑舉手附和。
“我們都沒意見。”白洪普和李彬也表態。
“還有一個關鍵是頭陣。”張小東接著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所以說先發出場的同學表現至關重要,只許勝不許敗,誰有把握?”
“我!”白洪普中氣十足。
“你有更重要的位置,壓陣大將,就別跟我們小兵子搶炮灰角色了。”張小東說。
王傑和李彬對望。
五個人目光在其餘四個人身上來回掃描。
“你們要沒意見,首發位置我可就當仁不讓了。”張小東做挽袖子動作。
“小東打頭陣我也沒意見。”王傑說,“不出意外的話咱們四個肯定都有出場機會,我覺得我和李彬還有小東怎麼也不至於全軍覆沒,肯定有人會贏一場,這樣下來決定咱們命運的比賽就落在你身上了。”王傑扭頭看白洪普。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張小東嘆氣。
“明天的對手是理工大學,很強。”於子靈說。
“奪冠呼聲最高的隊伍。”張小東補充。
“你們就那麼相信我能贏?”於子靈有點感動。
“兵強者,攻其將;將智者,伐其情。將弱兵頹,其勢自萎。利用禦寇,順相保也。”張小東搖頭晃腦。
於子靈的感動不見了。
“耍嘴皮子不算本事,男人要用行動說話。”於子靈譏諷張小東。
於子靈雙手撐住石桌,擲地有聲的說:“我和你們不一樣,只要給我機會,我就能贏!”
張小東啞口無言,他很想強勢的反駁幾句,但搜腸刮肚也沒找到合適的語言,畢竟自己在最不該輸的時候輸了,如果不是白洪普歪打正著和李彬醉巔峰似的發神經,他們此刻已經踏上回程的公交了。
“就這樣吧,我累了,回屋休息去,至於第二第四誰出場,你們商量著辦。”於子靈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轉身走了。
張小東得承認於子靈伸懶腰的姿勢很曼妙很青春。
“小白,打一杆去?”張小東招呼白洪普。
“你們倆商量不妥就回宿舍抓鬮去。”張小東嘿嘿笑。
“咱兩也玩一杆?”王傑問李彬。
“檯球哪都能玩,咱打保齡去,公款玩檯球浪費,玩保齡不浪費。”李彬說。
“走。”王傑同意。
在臺球領域,白洪普屬於大力出奇跡的水平,當然張小東也不比白洪普強哪去,兩人對一桌子球亂杵,偶爾蒙進去一個不免吹噓一番。
“小白,你說於子靈怎麼樣?”張小東瞄準球案一角的花色球企圖百步穿楊,結果白球不稱心如意的稍稍偏出,失之毫釐。
“星際打的挺好。”白洪普假模假式的瞄一個全色球。
“我不是問你這個,她這個人怎麼樣?”張小東問。
“我不背後評價人。”白洪普發球,白球和全色球相互碰撞後又分道揚鑣,身不由己的在球案上橫衝直撞。
第一百四十八章 關於愛情
“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這個白球,有心和對面那球碰撞,卻無路可尋,擋在中間的全色球花色球錯落有致,通路九曲十八彎,除非插翅不能過。張小東對著案板感慨。
“你喜歡上她了?”白洪普抬眼問。
“有一點。”張小東摸鼻子。
“喜歡就追啊,摸鼻子裝純管用麼?”白洪普問。
“你也喜歡她?”張小東聽白洪普語氣不對,猜測。
“你多心了。”白洪普瞄準一個和底袋近在咫尺想打不進都難的全色球。
出杆後,那目標球從和底袋近在咫尺的距離變成和底袋遠在天邊了。
輪到張小東擊球了,他瞄準那個和他遠隔千山萬水的花色球,球杆一挑,白球竟躍過球牆,劃過一道只有貝克漢姆用腳才能踢出來的弧線和目標親密接觸,那花色球應聲落袋。
白洪普吃驚。
“多好打的球也有可能打不進,再難的球也有可能打進去。”張小東意猶未盡。
“你如果不是吃多了,就是喝多了。”白洪普一本正經。
“愛情將女人變成白痴,將男人變成哲人。”張小東表情嚴肅。
“女人和檯球其實是一樣的。”嫌疑哲人張小東吐疑似哲理的言論。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