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可能入室搶劫那還是輕的,若是殺人滅口或是對自己輕薄,一個女孩子還有什麼顏面活在世上。
眼淚啪嗒啪嗒落在男人手背上。
“啪”開關開啟的聲音,鬆開她的嘴,改環住她身子,此時白果還未察覺到,依舊在哭“媳婦,別哭別哭,是我啊。”
淚眼迷糊間看到張承揚的臉,一下子放聲痛哭,上前摟住張承揚的脖子,一瞬間的塵埃落定,別提心安。
張承揚一直低聲安撫著,把白果嚇哭了,這可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白果哭夠了,推開他“誰讓你來的?”用過了的衛生巾就要丟掉,誰會用第二次的。
“好啊你,這麼一會兒就忘了我了,我倒是有辦法讓你真實感受我的存在。”一個側抱起,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早已在自己的床上。
張承揚站在床邊,盛氣凌人,氣勢洶洶開始解著皮帶,看他慢條斯理盯著她抽出皮帶,脫下褲子,白果就慌了。
“誒,誒你先別脫啊。”從內褲能看出張承揚的小兄弟似乎抗議了,這個白果經受過多次的地方,還真是有些與眾不同啊。
“哦?是我忘了,先脫你比較快。”一個猛撲將白果按在床上,上下探索,熟門熟路開始。
“啊,別碰那裡。”真是恨死自己這副模樣,又欲罷不能。
“哪裡?”聽得出的壞笑,嗓音顫瑟,他與白果這半年不做夫妻生活,似乎白果比起以往更加敏感,更加讓他著迷。
手指的靈活律動早已帶給白果欲仙欲死的神經麻痺,張承揚身體一沉,埋入她的瞬間,兩人都輕輕顫瑟起來,彼此太久沒有赤誠相見,這種還未達到頂端就煙花綻放的感覺,美好無比。
“媳婦,我愛你。”一邊馳騁,一邊嘴裡說著這半年來道不盡的蜜語甜言,似乎語言都無能為力,光彩失去絢麗,只有男女之間彼此做著最原始的律動,最深入骨髓的刻骨相思才能埋在對方心裡。
被厚厚雲層攔住的月亮剛露出半張面孔,也似乎被這一室熱情感染,不好意思的又躲到了雲層後面。
巫山後,雲雨初歇。
白果把玩著他從口袋裡掏出扔在一旁的幾個套套,拆開一個來看,拿在手裡細細琢磨“張承揚,你說這避孕套為什麼沒有黑色的?”
張承揚一把抓過她手裡的避孕套,攬著她“黑色顯瘦。”給她一個這你都不懂的眼神,而後閉上眼休憩,好久沒有她在懷裡的日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想把張承揚那個小傢伙虐死,又不忍心。
馬上就要高考了,語文英語歷史政治不會背,數學地理不會做,怎麼辦怎麼辦?
反正我考過了,yeah(賤到哭。。。)
☆、第二十三章 斷情
太陽驕傲的接替了月亮的位置,一出場便光芒萬丈,風消雲散,果然遇強則弱,遇弱則強。太陽的光輝灑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喧囂的大地鋪上淡淡一層金粉色,雍容華貴。
張承揚一早醒來就被這刺眼的陽光曬個正著,拿手一撈,白果不在,穿個花內褲去客廳,白果已換好鞋準備出門。
“媳婦,你幹嘛去?大清早的。”素來白果愛晚起,況且昨日如此激烈的天人大戰,還能那麼早起,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白果開啟門,也不隱瞞“去醫院給徐騰送早餐。”提起手中的保溫盒示意,趁張承揚還未追出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了,讓張承揚在家裡氣的直跳腳,穿個花內褲也出不了門。
“他媽,日了狗了。”莫名其妙又爆出一句髒話,煩躁的撩了撩頭髮。
對於兒子一夜未歸,之前李菊英從來不擔心,但自從和白果解除婚約以後,似乎早出晚歸,把自己弄的疲憊不堪,這段時間稍稍讓她燃起的希望,似乎又頹敗了。
“兒子,你在哪兒呢?”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張承揚對此的理解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在外面,過會兒就回去了。”愛搭不理,這個女人除了是自己母親,不能違背外他有時也很是看不慣她的做飯。
“哦,那快點啊,我做了早餐,你一定要回來吃的。”很牽強的藉口,看樣子也是隨意找了個理由。
隨意應和一會兒,恩恩啊啊的,漫不經心,不過腦。
踏著和煦的微風,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若是拋卻一切煩心事,似乎人生就別無他求了,可惜行走在紅塵中,哪會有那麼恰巧的別無他求呢?比如現在停在他面前的紅色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