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校領導也聽明白了,不用太嚴重,但小小的懲罰還是免不了的,這個時代的男孩子,確實應該有些挫折教育。
互相說了幾句寒暄的話,握手告辭。
趁校領匯出去時躲在了父親身後,才沒被當場抓住一頓教訓。
“白果。”徐騰見到白果出現在病房門口,綻開大大的笑容,露出小虎牙,似乎沒有病痛折磨。
白果看到徐騰被包著的那隻眼,如同中世紀橫行海上的海盜,偏徐騰還要擠眉弄眼逗她玩,讓她不開心的情緒一掃而光。
雙方父母在一旁談論孩子的問題。
徐母看到徐騰陽光燦爛的一面,與她影響中書卷氣很濃的徐騰不符,不過多了男孩子該有的眉目柔情,對床邊那個與自己兒子嬉笑怒罵,害他入院的女孩子倒是高看一等。
“這次這事吧,我們也有責任,白果與那個男孩子之前都快談婚論嫁,不過有緣無分,還是分開了。”不隱瞞,很大度的告知對方自己家閨女的缺點,若是以後長久相處後從別人耳中得知,還不如早講早輕鬆。
對方父母知書達理,明理的很“現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主見了,過去怎麼樣我們不談,誰還沒有個過去啊,只要他喜歡,怎麼樣我們做父母的只有支援。”這席話還是徐母嘴裡說出來的。
徐父點點頭表示贊同,兒孫自有兒孫福,況且對方家庭也是明事理的家庭。
一時無話,看著徐騰和白果的互動,心中紛紛感慨年輕真好。
張承揚也被父母三番五次拉來對徐騰道歉,並說明會賠償一切醫療費用,不過看到白果在徐騰窗前給徐騰喂粥,削蘋果,說笑話,張承揚就青筋暴起,十分不爽,恨不得將人再揍一遍。
“徐太太啊,不是我沒提醒你,這白果啊可不是個好女人,前幾年把我兒子害的生不如死的,現在又來害你兒子了,你小心點。”一向是眼高於頂的,看不起他人。
徐母被她說的一愣,知識家庭沒聽說過什麼胡話以及悖論“這不勞您操心了,我們自己會處理。”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穿個風衣還若有若無露乳溝,誰好誰壞這麼些年,看過這麼多學生,總是知道些好壞的。
鼻孔朝天,能看到鼻子周圍因為吸氣鼻孔的收縮微張,踏著細高跟鞋拎著包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早已心中認定張晨玥是自己的兒媳婦,至於白果,她不在乎。
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張承揚沒受處分,不過體育學院八千塊的國家獎學金因為這一戰成名,泡湯了。
春光更加妖冶明媚,那姿態鋪天蓋地而來,招架不住的熱情,讓人遍體生出酥意,被春天包容到它特有的溫暖裡。
瘋狂的尋找白果,整個校園似乎被掘地三尺,就是不見蹤影,白果不知何時學會了情報這項工作,總能輕鬆躲開線人。
“承揚,這幾天玥玥聯絡你沒有?”對著側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兒子問道。
有氣無力“沒有。”手上動作不停。
“啪。”毛巾扔過來蓋在頭上,正打到關鍵時刻“媽。”一聲暴吼。
“幹嘛?玥玥那麼好的媳婦不要,偏喜歡什麼白果,你說說,白果有玥玥家有錢嗎?有玥玥長的漂亮嗎?有玥玥對你百依百順嗎?有玥玥。。。”張晨玥的好處猶如滔滔洪水,無始無終的對著張承揚傾瀉。
“打住,打住,那是你覺得她好,要娶你去,我是不要。”張晨玥這種女人蛇蠍心腸,他媽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麼?
一屁股坐在了張承揚腿上“你就是個死心眼,人家白果早就有男人了,你就死守著吧。”使勁戳戳戳張承揚的腹肌。
得母如此,夫復何求?!!
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月亮似乎被春風颳的害羞了臉龐,躲在厚厚的雲朵後怎麼也不肯出來。
從醫院出來回家,輕快的腳步顯示她輕鬆的心情,原本五音不全的嗓音中甚至聽出些許輕快的不成調歌曲。
早上就被告知父母出柴兩天,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
“咔嚓。”開門的一瞬間,上面樓梯口竄出一個黑影,捂住白果的嘴,迅速竄入房間關上門。
黑糊糊的房間裡什麼也看不到,白果瞬間想到自己可能快死了或者是生不如死,一時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想到家裡的父慈子孝,母親疼愛,想到張承揚和她沒有完成的未來,想到病榻之上的徐騰還未對他解釋清楚自己的情誼,想到的還有很多很多。
心裡又急又怕,還不敢掙扎,一感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