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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罪了。

好在她也不想真嫁,若不然日子就難熬了。

蕭家老國公早已經過世,蕭氏一族承他爵位的人是大郎他爹蕭運長。原來這爵位也非世襲,恰逢西越來犯,他領兵出戰負了重傷,今上看他蕭家一門忠烈,加上他妹妹蕭賢妃(宋驁的親孃)在宮裡頗得寵愛,這才繼了蕭家的尊榮。

可那一戰,蕭運長傷及肺腑,多年未愈,便做不得朝事,始終在家休養,唯一的嫡子蕭長嗣(大郎)又經年臥病,長房一脈便人丁凋零,有點後續無力。蕭家百年世族,家大業大,二房和三房見狀,自然有些蠢蠢欲動。好在老國公夫人還在,有她坐鎮,子孫們倒還能安生共處。

這一次為大郎娶媳婦兒,原是族中大事。可大郎病重,這兩年一直靠六郎的藥才得以續命,但六郎早有吩咐,他不能輕易見人,恐癔症傳染,也受不得風,怕氣散神殞。

上個月,楚州城有名的算命先生孔陰陽跑到蕭家來說,盱眙墨家女,天寡之命,可堪配大郎。

蕭家聽了一頓忽悠,心裡一喜,便承了這門親,差上人盱眙找了如花婆。

可孔陰陽算的吉日在下月十八,蕭家又迫不及待把墨九娶回來,想早日克去大郎的癔症,又想遵從吉兆完婚。

於是,墨九入了蕭府,名義上成了蕭家長媳,卻未拜堂。

這樣一來,墨九心安了不少。

至少她是安全的,那蕭大郎不能見人也不能受風,基本上礙不著她的事。她做她的長孫夫人,吃香的,喝辣的,還不用履行妻子的義務,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客堂裡熱熱鬧鬧的議論婚事,大夫人也把宴請單子給老夫人過目,幾個要好的夫人小姐湊在一起,私下竊竊對墨九評頭論足。小孩子們也喜歡熱鬧,快活的在人群中打來鬧去,只溫靜姝一人安靜地立在二夫人身側,像一株去了枝丫的白玉蘭,與旁人格格不入。

墨九觀察著這一屋子,也像個局外人,萬事都與她無關。

見過了家人,便是吃早膳。

一張大長桌子上,圍滿了人。

女眷們都有婢女侍候,吃相斯文。

墨九原本也想斯文,可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