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夷波嘆了口氣,“乾爹,小鮫已經不是孩子了,你老是用這種純潔到無力吐槽的解釋來搪塞我,以為我會相信嗎?其實幹爹和小鮫可以一同進步,不懂不可怕,裝懂才可怕。”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弄得龍君難堪不已,“那你說,觀音坐蓮和仙女坐蠟是什麼東西?”
“乾爹不是號稱博古通今嗎,現在又來問小鮫?”她唉聲嘆氣,“要是剛才的書還在多好,起碼有個標準答案。”她看了他一眼,“乾爹?”
“嗯?”
“你在想什麼?”
“想那幾本書該不該毀。”他凝眉計較,“應該收繳充公的,你不能看,本座能看嘛……”
夷波對他嗤之以鼻,“小鮫還記得一點點,可以演示給乾爹看。”
龍君唔了聲,看她翻身起來,發現自己是魚尾,這個就不太好辦了,“乾爹給我變腿,要又細又長的。”
龍君嘟囔了句,捏個訣,給她變出了一雙大長腿。然後看她跨坐上來,坐在他的腿根上,兩手摟住他的脖子說:“這就叫觀音坐蓮。”一面說一面扭動,“徐瑤漸擺,則歡暢淋漓。乾爹,你感覺怎麼樣?”
龍君嚇得心肝都要碎了,“這是幹什麼?”
她扭扭屁股,“我就說嘛,乾爹肯定沒見識過。”
搖啊搖,如柳條款擺,春風拂面。她輕輕嘆了口氣,把臉靠在他脖頸上,“光搖還不行,還得說話助興……夫君真是勇猛,妾身當不得了,嚶嚶嚶……”
龍君腦子裡火花四濺,她在他耳邊嬌喘連連,一個大寫的亂倫赫然在目。還能不能愉快地做父女了?他緊緊握住兩手,應該一腳把她踹下去的,可是為什麼提不起勁來呢?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作者誠不欺我啊!”她嗚咽一聲,“小鮫要把持不住了。”
她說完這話龍君才發現,真正把持不住的是他。有的時候身體不由自己的意願控制,他以為一個傻乎乎的孩子不會引發他的慾望,可是好像錯了。他大概是缺愛太久,繼上次春夢之後又一次體會到飄飄欲仙的感覺,想把她按在下面這樣那樣……思想骯髒得難以直視。
在鑄成大錯前得阻止她,他咬牙把她從身上摘了下來,“阿鮫啊,這種示範是不能拿乾爹當道具的,乾爹和你差了一輩,長輩是用來尊敬的,不是用來猥褻的。”
夷波覺得很冤枉,“小鮫是在和乾爹共同進步啊!還有一個問題,剛開始一馬平川,後來怎麼多出東西來了?”她說著想去揭他的袍角,“讓小鮫看一看。”
他當然抵死不從,“什麼都沒有……你再亂來本座要生氣了!”
她聽了果然頓下來,滿臉的無辜,“小鮫還摁過呢,又不是第一次。”
龍君險些一口氣上不來,被西方接引去。說起這個,他就想起銀托子,“你送的那個禮物,乾爹很不喜歡,這是對本座男性尊嚴的侮辱,你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她撅起嘴不說話,那個說明書她看了一眼,反正阿螺說對他有幫助,她就沒有多作考慮。
“本座和你提起過吧,能長能短,能細能巨……你怎麼就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呢!就剛才,你還覺得那是小肉芽嗎?”他紅著臉,滿懷希冀地望著她,“是不是擴張了十倍不止?本座還是十分可觀的嘛!所以你以後不用擔心本座的幸福,乾爹自會有乾爹的樂趣。”
這麼說來真的不用她關愛嗎?她囁嚅了下,“能長能短,能細能巨,說的不是應龍的特徵嗎?乾爹居然以此隱喻,您對小鮫究竟懷著怎樣的用心?小鮫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啊!”
龍君覺得天要塌了,這條腹黑魚,還是原來的傻鮫嗎?為什麼他有種智商被碾壓的錯覺?隨著生理越來越成熟,心智也越來越健全,這樣下去可不是個好兆頭,他希望她一生平安幸福,可不願意她走其父的老路。
他舔了舔嘴唇,“阿鮫,你懂得太多了,不好。”
她嗯了聲,“小鮫也苦惱呢。”
“那麼回到原先那樣,你覺得好不好?”
“乾爹要把我弄傻嗎?逆天而行,會出事的。”
他開始誘哄,“乾爹手法熟練,保證你的腦子運轉正常。其實你現在只比過去聰明瞭一點點,回到原來,就可以無憂無慮了。”
“可是小鮫變傻了不能自保,萬一夫君家暴我怎麼辦?我想了想,這樣吧,只要乾爹不把我嫁給熒惑君,萬事都好商量。”
龍君感到兩難,細一琢磨,她擔心的也有道理,加上夜市上出現的妖族,既然他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