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裱之後掛在牆上,不完美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幾乎要不知足的想,既然我重生了,為何不讓我重生在更早的時候,早一點兒參與他的生命,在他小學時代和他一起上學,應用題不會做一起被留堂,聽寫不及格一起罰寫,考試的時候暗暗較勁,高興的時候勾肩搭背喝同一瓶水,上下學的時候再班車上做相鄰的座位……
“父親對你很重要?”我試探著開口。
“我們曾經相依為命。”最終,他如此回答。小學時代的就學了課文,父親是在你拿出成績時指出你糟糕透了的人,母親是你任何成績都會說精彩極了的人。我和如春不同於一般的單親家庭的孩子,我們是從小徹底缺失了雙親之中的一半,所以有了我們性格中無法根深蒂固的缺點。
我也沉默了,企圖用自己的目光來溫暖他。
只是靜靜的凝視著他,就覺得時光悠遠而溫柔起來,潤澤的黑眸中逐漸染上某次情yu的色彩,然後涼涼的嘴唇壓過來,開始了一個深吻。
落地窗漏進來的陽光過於刺眼,我索性閉上了眼睛。視覺封閉後,其他的感官更加清晰,他嘴唇中有涼涼的薄荷味,我回吻他,口腔內壁的柔軟甜美幾乎讓我沉溺,然後舌尖突兀地一痛,我感到了血液的腥味。
舌尖被狠狠的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