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條件,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想要我死,而這死罪,該由誰來背呢?”從聽說改變了條件之後,雲夜想到的就是真田依奈的雙腿沒有了任何希望,那麼真田信史一定瘋了,而瘋子是什麼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的;所以原本還算悠閒的她也不由緊張了起來。
“咔嚓”一聲,門再次開啟,從昨晚到現在雲夜第一次看見了真田信史;那副過分從容的樣子讓雲夜心生警覺。
“不得不說,真是好口才。”真田信史的第一句話便是讚歎雲夜的口才。
“多謝誇獎。”雲夜滿不在乎地笑著接受“讚揚”。
“的確是不能再讓你說下去了。”真田信史無奈地搖了搖頭,“別忘了你欠的還未還清,走吧。”是要將看守的人帶走,看來他很擔心他會被雲夜說服。
雲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總覺得這老頭突然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只是要帶人走那麼簡單的。
一把鑰匙被扔到了雲夜的腳邊,所有的人都離開了;留下一室寂靜。
緩緩撿起鑰匙開啟鎖,手腳終於都恢復了自由,立刻站了起來衝到後面將厚重的窗簾拉開,拉開窗簾之後,雲夜不由感嘆——好高啊。
而且窗戶全部被從外面封死,從這裡看下去,半個人影都看不見;看向另一邊的大樓的時候雲夜嘴角抽搐了一下,原來這裡剛剛建成嗎?估計她喊破喉嚨也不會被人聽見的吧?
沒有食物、水,所有出路被封死,是想惡毒地活活餓死她?還有另有目的?
不過真田信史親自出來了一次,不怕被發現蹤跡嗎?還是早有陰謀準備著了呢?
雲夜現在開始祈禱,最好快點有看房的人來吧,說不定還能發現她呢!
將椅子和桌子都搬到了窗邊,有必要的話還是當個破壞分子算了!
雲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