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聳了聳肩,不準備再說什麼;依舊保持微笑著審視Gaiser的樣子;“還有,從現在開始...”微微眯起了眼眸;“不太想看見姓真田的人呢。要看守的話,換個人吧。”囂張的笑容讓人火大。
Gaiser默然,似乎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眼前這人,就算她明確說討厭你也無法看清她的真實情緒,如此猜不透的感覺有些時候會讓人覺得格外討厭。
不過,既然別人都說不想看見了,何必自找沒趣呢?——開門離開。
Gaiser離開後雲夜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這樣坐一個晚上也是很累人的啊;腳也不能動,哼!把她當什麼了?到時候就把這幾個圈送給那老頭,讓他慢慢去班房蹲著!
雲夜異常氣憤,一生做惡,也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嗎?無論怎麼樣,真田信史你都別想完好地離開日本!
雲夜很少真的生氣,不過這種人一旦生氣,那某些人的“末日”就真的要來臨了。
當Gaiser離開不久,昨晚那個送食物的人進來,默默站在門邊;而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雲夜便算計起了一些東西。
都把她鎖住了竟然還找人來看管她,也太小心翼翼了吧?
“你不是真田家的人吧?”思考了半晌,雲夜終於開口,不過用的卻是英語。
站在門邊的人只是瞥了雲夜一眼,不說話。
“你是不是僱傭兵?還是保安公司的?”雲夜對於對方的沉默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問著;不過這些都是無根據的胡亂猜測。
這一次,那人看向雲夜的目光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你們這一行的規矩是什麼呢?能不能半途換僱主?”雲夜微笑著,但手支撐著頭,好奇地審視著他。
男子目光直視雲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還是沒有發生。
雲夜不氣餒,倒是挺開心地繼續唱著“獨角戲”,“會接這種任務的,要麼就是你只有一個人,要麼就是你的公司實在太不起眼。”雲夜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說辭;“還是說,你有什麼把柄在真田信史手上?”雲夜做著各種猜測,只能憑藉對方眼神來判斷。
“你到底想說什麼?”說了半晌,那名男子終於開口了,似乎對雲夜產生了一點興趣。
“你要什麼條件才能背叛真田信史?”既然他已經開口了,那雲夜也就立刻切入了正題,有時候繞彎子是不必要的。
“”男子奇怪地看雲夜一眼,如此境地還能這麼直接而又冷靜從容的人,倒是少見;“無所謂背叛,我本來就不是他的人,不過是欠他一件事而已。”
雲夜突然眼前一亮,這個答案她喜歡!
“他讓你做的事是不是隻要看著我就行了?不讓我有逃走和傳遞訊息的機會?”雲夜的神情更顯從容,彷彿已經有了主意。
“”猶豫了一下,男子微微點頭,直接坐在了地上;也開始思索起了雲夜的心思。
“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嗎?”雲夜突然改變了話題,笑容中閃現了一點危險的意味。
“......”實誠地搖頭。
“你剩下的人生,就在牢裡度過吧。”雲夜微笑著說出殘忍的話語。
對面的人不可置信地聳了聳肩,最多也就是個從犯,關個幾年罷了,無期徒刑?他又不是殺人犯!
“你不要不信,雖然日本也演算法制社會,但是一些人想要讓另一些人死,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雲夜冷笑一聲,攻心為上啊;她也不管攝像頭的監視,她賭的就是Gaiser已經離開,而監視她的人離她有一定距離,她有足夠的時間來說服這個人。
“以我和跡部景吾的關係,這些小事他會不答應嗎?啊,手冢和仁王家的兩位繼承人和我的關係也不錯,他們似乎不會介意替我報仇的;如果你想去國外坐牢的話,蔚雲修應該能滿足你的願望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一下蔚家在中國的實力;當然,你想去更遠的地方的話,我也能幫你,德國、英國、俄羅斯任你選擇怎麼樣?不要不相信,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和很多大家族的的人關係都不錯的;這點小事他們應該也不會計較什麼的;畢竟,你也不過是一個沒身份,沒背景,替人賣命的小人物,攤上一些麻煩事後你怎麼會有好下場呢?”
說到這裡,男子已經陷入了沉思,也許是雲夜的語氣與表情都太過於“誠懇”了。
“而且,就算我不為難你,就當你真的會沒事嗎?綁架我的人已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