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聽聽,這人本事多大,只一張嘴瞬間就“埋”了兩人。
街頭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呈扇形把這人包圍了。
那人罵得更兇了,把經理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但那經理好像是上輩子欠了人家的一樣,縮在酒店裡也不見出來。
四周的看客們有些就散了,而有些還死心踏地地站在驕陽下,準備欣賞後面更精彩的武打場面。可惜,令他們失望了,一警車開來把那人帶走了。有人就嘆息,有人就在嘆息中離開了。
隔著街道吳雨也知道了吵架的原因,原來是小學生整天聽大人喊“上酒樓玩兒小姐”,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從家裡偷了五百塊錢,上這酒樓找小姐了。瞎眼的經理只盯著小孩兒手上的錢了,還真給小孩兒開房間叫了一三陪,並且如此那般地交待了一番。三陪進了包間後又是陪著小孩兒吃,又是陪著小孩唱,最後,用撲克把小孩兒的錢贏去了一百多就想送小孩兒走。小孩兒不高興了,罵道,“和小姐就是這樣玩兒啊?”三陪不想把事情鬧大,就讓小孩兒坐在自己腿上。小孩兒還是滿臉不樂意,三陪就把自己的上衣脫光了。十歲的小孩兒哪見過這些,驚叫一聲跑了。
吳雨在小吃街一攤位前吃了盤面皮,多坐了一會兒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折回去又上了寫作學會的四樓,抹掉額頭上的汗水,伸手敲了敲半掩著的門。
裡面一人說,“進來。”
吳雨推門進去。
那人又道,“請坐。”
吳雨把手上提著的小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從口袋掏出煙遞給那人一支,自己坐下也點了一支狠勁抽了幾口。
那人問,“你是……”
吳雨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