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突然間,他腦中靈光一閃:“曾聽得十餘年前,義父、師父他們也見過日帝的劍陣,莫非便是此陣?當日宮莊主也嘗試破來,卻未能得手……”
以宮夢弼這種“劍痴”,有自己破不了的劍陣,豈肯善罷甘休?據說他此後閉關苦思了四個多月,終於有自信可以在三十合內攻破此陣。他似乎也曾對凌衝講過一些破陣的精義——凌衝一邊護住全身,只求不敗,一邊努力回想。
他不主動發起進攻,那些紅衣女子也不敢冒進,一邊順時針緩緩走動,旋轉整個陣勢,一邊尋找空隙。凌衝輕聲問身後的駱星臣道:“你可識得此陣的破法?”駱星臣苦笑道:“此陣便有破法,連簡若顰也不知哩。我只知此陣的奧妙,自身也未曾使用過,更未被它困著過。”凌衝冷哼一聲:“護著我背脊。我是在救你哩,你休膽怯。”駱星臣答應一聲,擺開架式,背對凌衝,站在他身後。
凌沖和駱星臣對了幾句話,突然間福至心靈,左手向後一探,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一把拿住了駱星臣腰間京門穴。駱星臣不及防備,“呀”了一聲,全身痠麻。凌衝將手腕一抖,把駱星臣向後推去:“好,便交於你們處置,且接住了!”
兩名女子急忙伸手去抓駱星臣,凌衝趁機向其中一人身側攻去。她左側的同伴急忙來援,右側的同伴卻正在抓拿駱星臣,不及照顧,合擊之勢便破了,早被凌衝一掌打在肩頭,向後栽倒。
凌衝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