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沉默了片刻,我問他道:“嘯楓大哥,最近不知有沒有看到一些久未謀面的熟人?比如餘先生生前往來的一些朋友?我未能趕上餘先生的出殯很是遺憾,雖然葬禮不是公開的,但我想總會有一些朋友參加吧。”我幻想著他可能有爾忠國的訊息。
餘嘯楓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即便知道訊息了也不敢前來,生怕牽連自己惹上晦氣。我算是看透了國人的素質,只有嘯葉連夜趕回來跟父親遺體告別,但是他……他的身份比較敏感,我沒敢讓他久留,其他的都是家裡的親戚和父親管理的場子中幾位講義氣的僱員。哦,鄒小姐和她先生也來了,還有一位姓池的先生。你的朋友們都正直而勇敢,我十分感激他們。”
我想他一定不知道池春樹的真實身份,否則不可能讓他參加祭奠儀式。
“大哥日後有何打算?聽鄒淼玲說舞廳原計劃準備擴建的,現在完全停下了。”
餘嘯楓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來:“我沒心思再考慮擴建的事情。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商量,今天你能來正好。父親生前原本打算將舞廳股權的20%劃歸到你的名下,並打算寫進遺囑內;可惜還沒來得及形成檔案就……”他哽咽住,父親的離世又讓他悲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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