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容身。
秦笛帶著他一路翻牆越壁而去,便到了。只見松姿古撥,怪石嶙峋,懸崖危岸。放眼遠眺,只見煙雨朦朧,雲嵐起伏,竟是一處絕壁!
他忽然想起蕭戎歌醉書亭裡的對聯:雪海松風清几榻,天光雲影護琴書。
倘若在這裡置一榻一幾,便真是那番景象了吧!卻痛苦的一絞眉,拿過秦笛手中的酒脖子一仰便傾倒下來!
他抓酒壺的一瞬秦笛看到他掌心的字,眉頭疑惑的蹙起來,卻不動聲色的與他對飲。很快一壺酒便喝完了,劍瀟猶覺不夠,秦笛便將自己的酒壺一遞,本只是試探他真醉否,劍瀟與人喝酒已是罕見,何況喝人的殘酒?
而他竟接過便喝,看來是真的醉了。
但這醉全不是因為開心,今天是他妹妹喜結良緣的日子,他緣何不開心?
這一罈喝完後劍瀟真的便倒在岩石上,他酒品很好,醉了便睡,那隻流血的手掌卻握得很緊很緊,像是要抓住些什麼。秦笛畢竟行走江湖多年,聞出那血不是一個人的血,血裡隱隱帶著咒印的味道,可他一時也分辯不清那到底是什麼咒印,劍瀟他自己知道嗎?
雨一直下,劍瀟一直睡,他們衣衫早已溼透了,秦笛不好搬動他,又怕他著了寒,於是將自己的衣衫解了下來張開掛在他身上,遮擋住雨水,又將內力逼至石頭中,使石頭溫暖起來,慢慢的將他的衣服焐幹。
直到第二天早上劍瀟才醒了過來,是被灼燙醒的。手心裡的那三個字忽然如火般燒了起來!那灼熱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連心都被刀絞一般,劍瀟幾乎沒痛撥出聲。
秦笛感覺到他的不適從樹上跳了下來,“怎麼了?”
見劍瀟臉色潮紅,雙眸如醉,猛然一震!他那樣子如飲春藥,慾火焚身,媚眼如絲!
“你……”話哽在喉裡。
劍瀟驚覺自己不對縱身便走,在山間找到一條河流,把全身都浸泡在裡面!方才那一刻的感覺像那次被蕭戎歌下了春藥,可那藥不是已被師父解了嗎?這回是怎麼回事?又為何會這般痛徹心扉?
痛持續了半個時辰忽然便好了起來,劍瀟從水裡浮了出來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