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主教練,對足球沒有一點了解,我們只是輔助訓練團隊,用簡單的訓練和規劃,來保證運動員的狀態。”
“如果說的確切一點。”沈洋想了一下,道,“大概每個球員,每天要一個小時左右吧,其他時間隨意,不過我需要監督他們的訓練量,最好是保證恰當的訓練量,不能夠超出身體承受度,也不能夠太少……”
沈洋的解釋讓科爾曼稍稍放了點心。
每個球員每天一個小時時間,還是很容易抽出來的,有的球員覺得疲憊了,休息一下也要半小時,那麼就讓他們跟著這個年輕中國人的團隊去訓練,等於完全不佔用正常訓練時間。
“另外,科爾曼先生,我想知道球隊的下一場比賽是什麼時候?”
科爾曼有點意外,他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還管比賽?”他可不希望對方抽手到比賽中,那麼他這個主教練還算什麼?
“不要誤會。”沈洋道,“我只是問一下時間,來確定一下訓練計劃,我們的工作目的,就是讓球員在比賽前,達到最好的狀態,如果時間充足,當然就可以慢慢進行訓練,時間很緊迫,也必須改變一下訓練方法。”
“三天後!”
科爾曼有些不耐煩。
“謝謝。”沈洋說完,就準備去和布朗一起,讓他給自己介紹一下球員,臨走前也不忘轉頭說一句,“說老實話,科爾曼先生,我的團隊是給你的球隊做狀態訓練的,而且只象徵性的收費,幾乎和免費打工沒有區別。但和你談話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未來幾天,我不需要和你攜手,但相互之間不影響就好了。”
科爾曼聽罷臉色發黑,還是咬牙說了一句,“如你所願!”
科爾曼是球隊主教練,他在一線隊裡需要絕對的權威,可隨著富勒姆在聯賽中表現不佳,他的權威正在受到挑戰。
這不僅僅是來自俱樂部層面,也就是主席法耶德的壓力,也是來自隊中球員的壓力,一場又一場的失敗,讓一些球員對他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法耶德帶來的壓力也很大,那主要是一種不信任。
就比如說現在,法耶德安排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團隊,來幫助球隊做‘狀態訓練’?這個詞彙,科爾曼還是昨天剛聽說,他只感覺很好笑。
球員的狀態也是能訓練出來的?
法耶德被欺騙了!
布朗被欺騙了!
科爾曼一直這麼想,但對方是和法耶德商談好的,在球隊成績一直沒有提升的情況下,他也沒有理由阻止,好在對方似乎只做十天的訓練。
十天而已!
聖誕節之前的三場聯賽,富勒姆可以說是‘隨緣’的,托特納姆熱刺、埃弗頓,再加上一個切爾西,三場比賽能拿到積分最好,拿不到積分也沒辦法。
科爾曼都這麼想。
儘管他是球隊的主教練,可富勒姆的弱勢誰看不出來呢?
當然,表面上肯定不能這麼說。
“我們要爭取每一個積分!”
尤其是和百年死敵切爾西的比賽,那是一定要爭取的,“即便拼到最後,我們也要爭取擊敗切爾西!”
至於有多少希望取勝,科爾曼就不多談了。
在早點九點二十分時,科爾曼集合了所有球員,隨後像模像樣的,給球員們介紹了沈洋的團隊,“這是來自華夏的沈,接下來的十天裡,他們將會幫助你們做訓練。”然後,沒有了。
如此簡單的介紹,也表現了科爾曼的不重視。
沈洋倒是不在意,他沒興趣去和球員熟悉,只需要他們按照訓練計劃中去做就好了。
這是一次對‘中級運動心理調節’訓練的檢驗,他也希望能夠真正體現出效果,若是能真正體現出明顯效果,那麼或許,以後羊羊體育中心又多了一項相當重要的業務,而且是和歐洲足球有關,收入還是可以期待的。
在介紹完畢後,王建拿著一疊計劃書,給每個運動員分發了一份。
球員們拿到訓練計劃書,都感覺很有意思,老將安迪…科爾,還是仔細讀了出來,“進行兩次全身按摩?哦……這個挺好,我喜歡。”
“圍著訓練場跑兩圈?每天都做的……”
“維持四百五十……的運動量,這個符號單位為是什麼?”
“手臂肌肉拉伸一百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可是一名足球運動員,為什麼要訓練手臂?”
安迪…科爾讀者自己的訓練計劃書,其他球員也認真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