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名在外,大抵名聲是不怎樣的。如今年歲已大,父母催促,很多事情也該塵埃落定了。你是個好姑娘,出身好,也真心對我,我……”
到底是那個萬花叢中過的趙孟言,說起話來也很有一套。
“我與你一見如故,願與你共度餘生。若你接受,我擇日就託媒人上門提親,六禮咱們一樣不缺,我風風光光娶你進門。”
按理說這未出閣的姑娘家是不得與外男商議親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說了算的?
可吳含月也不是尋常人,居然三下五除二跟他議好了一門親事,一個是花名在外的浪子,一個是膽大包天的姑娘,這事傳出去也是奇了。
只可惜趙孟言絲毫沒有為自己娶到個老婆的喜悅,他送吳含月回前廳,可心卻像是死了一樣。
到底這輩子得不到她,就妄圖找個與她有幾分相似的人代替,他知道自己愚蠢到了極點,可骨子裡早就病入膏肓,藥石無醫。索性沉淪,索性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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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的壽宴辦得果真是風風光光,承恩公府一切都順順遂遂的,待客有長袖善舞的趙夫人,捧場有名滿京城的夫人貴女,坐鎮的是那巾幗不讓鬚眉的承恩公府老太太,後廚有宮中來的三位司膳司女官。
而這一日最出人意料的,是那個浪子趙孟言竟然把大半日的時光都花在了前廳,與禮部尚書的孫女吳家二小姐一同說話。他對她笑得溫柔繾綣,那吳家二小姐也低聲談笑著,這模樣被眾人看在眼裡,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是趙夫人,忿忿不平的自然是對趙孟言另懷心思的貴女們。
傍晚時分,昭陽三人準備回宮,趙夫人親自相送,將三隻錦帕包著的東西遞與她們:“這一個多月來勞煩姑娘們替我家老太太操心了,今日大宴風光無限,全賴姑娘們苦心操勞。”
那錦帕沉甸甸的,想必是貴重的首飾。
昭陽連忙推拒:“咱們是宮裡當差的,主子有命,自然得殫精竭慮,哪裡敢要您的犒賞?更何況貴府在壽宴一事上花費了這麼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