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望著他酷似那人的眉眼,慢慢地彎起了唇角:“是嗎?想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片刻後,她輕聲說:“很好,很好……”
窗外是金秋時分,她側頭看去,像是越過秋日的京城,望見了冰封萬里的某處。
奕熙想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像皇帝那樣。那,何不做個皇帝?
思緒又回到多年前,當她還在太傅府時,那時候她還是一個青蔥的小姑娘,憧憬著世間最美的一切。
她遇見了一個男子,那人有著美到驚心的容顏,會似笑非笑彎著唇角玩味地問她:“打扮得這麼美,是為了叫我見之忘俗,一見傾心?”
她漲紅了臉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就邊笑邊漫不經心地說:“天下間的人站在我面前都黯然失色,用不著做這些無用功。你平常那樣就很好,好花不需飾,自有暗香來。美這種事情交給我就成。”
他還會親手做風箏,帶著她去郊外放飛,奇怪的是他總在那風箏飛到最高處時,忽然間扯斷線,將它放走。
她驚呼:“風箏飛走了!”
他卻只是將手中的木柄朝地上一扔,回頭平靜道:“是啊,飛走了。”
她不解:“你是故意的?”
他抬眼看她:“是啊,故意的。我做的是隻鳥,是鳥就想飛,放出去了又哪有拉回來的道理?讓它飛吧,飛得越遠越好。”
她是不明白那個人的心思,從來就不太明白,他在京城的那些年,她總是看著他做盡莫名其妙之事。她偶爾會問為什麼,可就連他的回答也總是莫名其妙,她最後也懶得問了。
她甚至不知道那人為什麼靠近了她,明明她的父親是太傅,他不應該接近她的。
一開始她以為他不懷好心,可他沒有做任何傷害她的事,只是作伴而已。偶爾談談天,偶爾說些彼此都不太懂的話,但他說,她便聽著。
他身子骨不好,聽說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病,總也要喝藥,天氣一變就犯病。大概也是因為這樣,他的脾氣也不好,開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