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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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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姜青訴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職位。

鍾留道:“哎,便是接陰陽兩路,打個下手,聽些訊息罷了。”

“別在城門口吹風了,先帶路,去客棧。”沈長釋縮了縮肩膀,這幾個人倒是沒事,無常大人本事那麼大,姜青訴又是陰司能禦寒,鍾留天生火氣旺不怕冷,他魂體不全,又虛弱,再來兩陣風他就可以直接回地府了。

鍾留的作用等於人間的沈長釋,早在單邪來之前就安排好了住處,幾人入了琅城,冒著大雪走過兩條街,便到了鍾留安排的地方。

一家規模不算小的客棧,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房間,不過晚間他們暫時還不能睡,得一同到單邪的房裡商量事宜。

姜青訴還是第一次辦這種差事,只覺得陌生又有趣,如果以後當了白無常,可以隨時來人間的話,那她一定得死賴著這個位置不走。

單邪的房內,鍾留坐在了桌子左邊,沈長釋在桌子右邊,單邪靠著窗戶,將窗戶開了條縫隙,微風吹過,偶爾帶入幾片雪花,他似乎在賞景。

姜青訴推門進房後,鍾留才將話題入了正題。

“我沒想到你們來的這樣快,我才剛燒符紙,你們就到了。”

沈長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猩紅的眼睛看向他:“什麼燒符紙?你有事?”

鍾留一臉無辜:“咦?難道不是我燒符紙你們覺得事態嚴重才來琅城的嗎?”

本來正在賞雪的單邪冰冷的目光投向沈長釋的背,剛被鎮魂鞭打得魂不附體的長舌鬼差如芒在背,坐直了身子道:“恐怕我還沒來得及看見符紙,就已經出門了。”

鍾留撓了撓下巴:“怎麼說?琅城內難道還有其他事?”

沈長釋將陰陽冊攤開放在桌上,他翻到的那一頁剛好寫著——琅城梅莊,李慕容。

鍾留嘖了嘖嘴:“竟然是梅莊出事了。”

姜青訴乾咳了一聲,兩人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笑了笑,問:“那鍾公子燒符紙,是為了何事?”

鍾留一雙眼睛瞪圓,大鬍子都快翹起來了:“叫什麼公子?白大人還是叫我鍾留吧。”

姜青訴點頭,桃花眼笑彎了起來,帶著幾分親切道:“鍾留也好,鍾留這名字挺好聽的。”

鍾留先是一愣,隨後臉頰兩邊薄紅,朝沈長釋看去,小聲嘀咕了一句:“她是不是在勾引我?”

沈長釋認真地搖頭:“沒有,她笑起來就這樣兒。”

靠在窗邊的單邪清了一下嗓子,姜青訴親眼看見沈長釋與鍾留兩人如同被驚到的貓,身上的毛一瞬炸起,畢恭畢敬地坐直了身體。

看來還是無常大人調教的好。

鍾留理了理鬍子,道:“我燒符紙,主要是因為琅城近日有鬼作祟,那鬼道行比我高,我降不住她,才讓你們過來看看。”

“什麼鬼?”姜青訴問。

鍾留回:“死了兩百年的青樓女子,不知從哪兒跑出來的,就喜歡附身在花街柳巷中的女子身上,然後吸食男子陽氣。”

沈長釋眨了眨眼睛,頗感興趣問道:“你不是也活了兩百多年了,怎麼還降不住她?”

鍾留的臉更紅了:“她……她會……”

沈長釋嘖了嘖嘴:“會什麼?”

鍾留低下頭,稍微羞澀了一些朝姜青訴瞥了一眼,隨後小聲道:“她會浪。”

沈長釋:“……”

姜青訴:“……”

後者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尷尬地喝了一口,會浪就會浪,看她做什麼?和她有什麼關係。

沈長釋嘆了口氣:“看來這事兒,還得無常大人去辦。”

姜青訴朝單邪看了一眼,對方依舊面色冷淡,彷彿他們幾人所談的事都與他無關。

姜青訴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問了兩人一句:“無常大人不怕那女鬼浪嗎?”

沈長釋剛喝了一口茶就嗆到了,鍾留一副看鬼的模樣看著姜青訴,不,準確來說他經常看鬼,鬼都沒有這女人的一句話有殺傷力。

鍾留往沈長釋身邊湊了湊,小聲嘀咕:“她說話一直這樣膽大嗎?”

沈長釋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比我膽大就是了。”

鍾留清了清嗓子道:“我打不過對方,沈哥的愛好估計您也知道,進去就是羊入虎口,您又是女子,煙花柳巷是去不了的,不過無常大人就不一樣了。”

姜青訴認真聽他說。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