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部分

拿!”

“金老闆,你不用害怕,我又不是找你算賬的,咱倆以前的事我也不覺得吃虧,你吼什麼呢?”妙妙說。

金德仁像洩了氣的皮球,小聲憤怒地說:“在外面咱怎麼見面都可以,你為什麼要來我家,少紅可不是二妮,她是個醋罈子、母老虎呀,你快走吧。”

這個女人就是金德仁的第一個婚外女人妙妙。妙妙留著一個直髮,上面打著一層淡黃色。妙妙說:“你現在見了我就像見了老虎,當初怎麼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呢?”她斜著眼睛挖苦道。金德仁重新點上了煙,吐出一串串菸圈,朝著對面的女人吐了一口。他身子斜了一下,想:我不是怕你,我是怕郝少紅呀。當年飢不擇食呀,時過境遷,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絲毫引不起他的慾望,甚至讓他有些厭煩。

“來有什麼事,快說,過會兒她要是回家來,你在這裡,我有嘴說不清。”金德仁有些著急。怕郝少紅一腳邁進來沒法解釋。女人就是一樣不好,對於同自己好過的男人永遠是牽掛的。妙妙說:“郝少紅又不是什麼好人,沒資格說我吧。我心裡難受來向你說說,我那男人不好好過日子,有了錢,就出去喝酒,喝了酒就回來打老婆,罵孩子,要不就拿點錢出去玩,花完了十天半月再回來,他已經跑了兩次了。我恨他想離婚,可是孩子怎麼辦?我這才知道,男人無論怎麼花,他都想找個老實本分的女人過日子,我不是,他就恨我。”

“又來找我幹什麼,你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你不會處理事吧。”

“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其實,我這次來是給你點東西,我過得不錯了,褲店一年掙個三萬五萬的,店裡也有保暖內衣,我特意選了兩套,特意給你的。”她遞上來,金德仁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女人就是麻煩,沒完沒了的。他一點也不領情的樣子說:“我又不缺,你花這個錢幹什麼?先掙錢還是先送人?”

他嘴上冷,心裡又有了溫暖。這幾天,少紅沒完沒了地同他鬧,他煩透了,也好,跟妙妙敘敘舊,開開心。他說:“你不是重新換了地方,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咱到老地方吃個飯。”妙妙心裡一熱。

妙妙開著一輛白色的小車先走了。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說不清的,金德仁害怕妙妙讓少紅碰上,害怕讓外人知道。妙妙出來時卻同一個著無袖白色上衣的女人打了個照面,心裡一陣發冷。

那女人就是金德仁的小妻子郝少紅。妙妙前腳走,少紅後腳到,狐疑的少紅也吃了一驚,她索性直接問剛要出門的金德仁:“那個剛才開著一輛白車走的女人是誰?”

“是個還咱們賬的。”

郝大*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來還賬?還感情賬?我看怎麼像妙妙那個臊狐狸。”金德仁無語,任少紅胡言亂語一番。臨近傍晚金德仁讓少紅在家照顧孩子,自己出去有點事,就急急忙忙地走了。郝大*更加狐疑,開著車,遠遠地跟著他。

郝大*左拐右拐的,跟著金德仁的車停在一個空地,遠遠地看見看車的老人同金德仁有說有笑很熟的樣子,一眨眼金德仁就不見了。郝大*走到看車老人的身邊,問金德仁的去處,那老人臉上有嘲笑的意思,說:“這裡常有大老闆來打撲克,我分不出誰誰誰來。”又說到目前的形勢,天南海北地拉了起來。郝大*不再聽他囉嗦,看看一排模樣相同的沿街房不知道該進那一間,憑感覺他徑直從一個後門摸進去,服務員攔她,她大聲叫嚷,直往裡衝,聽到叫嚷聲,金德仁果然狼狽地從裡面衝出來,尷尬地笑笑,飛跑到停車場開車走了。郝大奶子怒氣未消,又氣沖沖回來,哪裡還有那女人的影子,她只好站在路沿石邊大罵。

“死不要臉的破貨,找不到男人,拉個驢來!”她恨不得一口罵死個人。

“你賣褲,還是賣肉!”語句血淋淋的難聽。

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給這個褲店做了活廣告,有人藉機買褲,端詳哪個是被罵的人。還有的放下褲子匆匆去了,怕被路人懷疑是罵自己。

兩個小服務員壯著膽出來勸阻她:“你還沒罵夠,是你男人願意自己來的,俺們又沒惹你!”並試著向遠處推她。

她把眼一瞪:“放屁,你們不賣,他就來。叫你那老闆出來,算什麼老闆,是雞,掛著羊頭賣狗肉。”

人越圍越多。

此時妙妙躲在裡間裡,聽見她罵得越來越難聽,忍不住了,從裡面衝出來:“哪來的瘋狗,來這裡亂咬人!”。

“好呀,你可出來了,這麼年老了還在賣,趕啥時候住下呀。”

“你不要放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