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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

“且慢!解開這個謎底之前,有一件事情你必須答應我。”

“無論什麼事我都答應。”

正木博士瞼上的微笑消失,原本想吐出的煙霧縮回口中,盯著我的瞼看:“一定嗎?”

“一定。不管是什麼樣的……”

正木博士臉上又浮現獨特的諷刺冷笑:“如果你以像剛才那樣鎮定的心情,抱持『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是吳一郎』的確信問我,一切都很簡單……亦即,接下來我打算迅速敘述有關吳一郎的心理遺傳事件的內容,無論內容何等恐怖,或是你認為絕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都必須忍耐著聽到最後。”

“我會的。”

“嗯……而當我講完話,你認同全部是毫無虛偽的事實之同時,記錄下這些事實並連同我的遺書一起向社會公開,乃是你一生的義務,也是對人類的重責大任。如果明白這點,就算那是會對你自己造成重大困擾或令你戰慄的工作,你還是會付諸實行?”

“我可以發誓。”

“嗯,還有一點,如果事情演變成那樣,接下來你當然會明白自己有責任與六號房的少女結婚,消除其現在的精神異常原因,你,會負起這項責任嗎?”

“我……真的有這樣的責任嗎?”

“這點屆時再由你自己判斷就可以……反正,是否有那樣的責任,換句話說,明白吳一郎的頭痛為何會轉移到你頭頂的理由之方法,非常簡單明瞭,應該不需花費五分鐘時間吧!”

“是……是那樣容易的方法?”

“啊,很簡單,而且道理連小學生都可以懂,根本沒必要我加以任何說明,只不過像你去到某個地方,和某人握手而已。只是這麼一來,我所預期的某種巧妙精神科學作用將如電光石火般發生,讓你在想到『啊,原來如此,我是這樣的人』的同時,或許會真的暈倒也不一定,當然,該作用也可能發生在尚未握手之前。”

“不能現在就做嗎?”

“不行,絕對不行!如果現在你明白自己是誰,就會陷入如我方才說的嚴重錯覺,極有可能破壞我的實驗。所以,如果我沒見到你徹底明白前後的事實,且依我所指示將它當成一項紀錄而公諸社會,就沒必要進行這樣的實驗。怎樣,你能答應嗎?”

“我……可以。”

“好,那麼我就開始說明。內容柑當艱澀難懂,請到這邊來。”說著,正木博士拉著我的手來到大桌子處,讓我坐下,自己則回到原本坐著的旋轉扶手椅邊,和我面對面坐下後,從白色衣服口袋取出火柴盒,點起新的雪茄,吸短的雪茄則丟人煙灰缸內。

我無法見到窗外,感覺像是放下重擔一般,頭腦中很清楚的感到無數難解的疑問即將更加深刻的接踵而來。

“話題愈來愈艱澀了。”正木博士故意似的再重複一遞,用比剛才更坦然的態度將雙肘撐在桌上,託著下顎,叼著長雪茄,微笑盯視我的臉孔。“對了,暫時拋開你自己是誰的問題別談,對於今晨見到的那位少女,你覺得如何?”

我不明白他言下之意,眨眼:“所謂覺得如何是……”

“你不認為她很漂亮嗎?”

出其不意的被他從這個方向問起,我感到狼狽不堪。原先在腦海中如飛蛾般盤旋飛舞的無數個大小問號霎時消逝無蹤,代之而起的是那溼潤的眼眸、小巧的紅唇、細長的弦月眉、覆蓋有短短絨毛的耳朵……我的頸項一帶開始覺得暖和了,同時剛剛差點暈倒時被灌的威上忌酒似乎開始流竄全身,我不自覺用手帖拭臉,彷佛臉上不停冒出熱氣……

正木博士微笑著點頭:“嗯,我想也是這樣。被問及那位少女是否漂亮而能若無其事回答的青年,不是厭膩於戀愛遊戲的不良份子,就是出現在裡見八犬傳或水瀞傳中的性無能病患後裔……但是,你對於那位少女毫無感覺嗎?”

坦白說,我不希望在這裡記錄我此時的心情,不過,我不能夠抹煞事實。由於正木博士這麼一問,我才首度發現自己對於那位少女的心情,並未比早上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進一步,只是被她那清新可愛的美麗打動而已,只是希望能讓她恢復正常,將她從這個醫院裡救出,讓她與所思慕的青年見面而已。至於這是否是我對她“戀愛表現”的“變形”,我並無多餘閒暇去思索,不,應該是說我在內心深處抱持戒心,認為深入解剖自己的心對她是一種冒瀆……現在被正木博士指出,我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身體如石頭般僵硬,支支吾吾回答:“是,是的,我覺得她很可憐。”

正木博上聽了我的回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