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不起眼的身材和臉蛋,霎時間被這一雙赤瞳襯托的彷彿是一件藝術品。
似看慣了阮無塵這般驚豔的神情,掌櫃自嘲的笑了笑,“八兩。”
作為商人對錢的敏銳本能霎時間令阮無塵有些進了黑店的感覺,“什麼?這對鎖兒竟也要八兩銀子?!”
赤瞳掌櫃略帶憂傷的對視上了阮無塵的雙眼——阮無塵面對這眼神一震,想到槐杏若是對這鎖歡喜的打緊,自己卻在意這麼點銀子實在說不過去——掌櫃似乎在阮無塵眼中看到了令他滿意的結果,便又垂下眼瞼。
“八兩,就八兩吧。”結果銀子後竟發現這赤瞳小子吃吃地笑了,阮無塵心道,原來遇到的是個小財迷。所幸這對同心鎖做工之精深得他意,若是槐杏真的喜歡倒也算是得了個便宜。
“小桃,小桃哥哥——”槐杏清泉般的聲音從廂房中傳出。
“哎,來嘞~”心知槐杏是阮爺的愛人不敢有怠慢的小桃人未到,語先至,“槐杏相公什麼事?”
“噢,我屋內的硯臺方才被金主兒……那個時候給打破了,能麻煩小桃哥哥給我再添置一盞麼?”
“啊?噢!不麻煩不麻煩,我這就幫你去福伯那兒拿去。”
阮無塵滿心歡喜地回到了鴛鴦,思慮著要不要先告訴杏兒替他買來了這鎖。唔,若直接說是同心鎖,杏兒會不會拿他那碧瞳含羞瞪他呢?還是——還是給槐杏一個驚喜吧。
槐杏接過硯臺,漂亮的雙眼彎成了月牙的形狀,讓小桃也不禁看痴了。小桃失魂的回答了槐杏謝意,看著槐杏捧著硯臺走向屋內,開心的像個孩子。摸了摸腦勺,替這孩子合上門便離開了。面上淺淺的笑容像是被槐杏方才傳染的一般。
而當槐杏哼著小曲磨完硯後並未著急拿起筆,而是先走向了床邊的梳妝桌前坐下。對著銅鏡綻放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左手抬起至脖頸摸了摸,遂、輕柔地將那白玉般的皮揭了下來——宛如平時翻書一般,輕巧的撕下了他的臉——
槐杏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