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果然精英輩出。”
“你認識那個老軍閥?”
“老軍閥?”鍾濤聽到這個詞,大笑不已,“當老陸的誰沒吃過你們的苦頭,哪能不知道劉大。”
那名女伴更得意了,但有吃“老軍閥”苦頭資格的部隊,一定得是王牌部隊。女伴不覺給鍾濤加了分。
走過一個街角,一家商場的廚窗把面前照得雪亮,脫離了昏暗的燈光,鍾濤這才有機會打量二位萍水相逢的女子:那名女伴比較耐看,五官不算出眾,但湊在一起卻讓人看著舒服。打架有技巧,長得也很有技巧,鍾濤心裡下了評語。眉宇間透著逼人的英氣,一頭短髮更是襯托出一股說不出的颯爽。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女子尚且如此,那藍翎的男兵,又該是何等的虎狼之輩。鍾濤轉向了剛才沒動手的那名女子,這個有技巧的女伴真夠不幸的,挺漂亮的一個女人,相比之下,實在是太遜色了。用“國色天香”,形容面前這位女子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這位女子身上更多了幾分成熟和高貴,這是個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動心的女子。鍾濤心裡再次下了評價。不知怎麼,鍾濤總感覺這位絕色女子的眼睛和程敬鑫有些像,至於哪裡像,又說不出。鍾濤不覺轉向程敬鑫,想找出答案。此時一直沒說話的程敬鑫有些愣神,和那位女子就那麼對視著。他們有著同樣睿智的眼睛。鍾濤對這位女子又高看了幾眼:一個美麗而智慧的女子。
“也不知仲楠現在怎樣了。”
“哦。”
“你估計資訊戰部隊的事要多久?”
“哦。”
鍾濤轉回身,正走神的程敬鑫險些撞到鍾濤身上。程敬鑫如夢初醒:“啊?你剛說什麼?”
鍾濤苦笑著搖搖頭:“組建資訊戰部隊那份報告,要多久才能批下來?”
“這不好說。如我大哥所言,師黨委並非只有他一人。”程敬鑫恢復了正常。
“決定了?”
“恩。”程敬鑫這次入夢不深,很快從魂遊狀態轉出,“啊?決定什麼?”
“你說什麼?”鍾濤笑道,“看你這一路上魂不守舍的樣。”
“是不是太倉促了。”程敬鑫擔心道,“還缺乏瞭解。除了名字,連職業都不知道。”
鍾濤誠懇的說道,“我看你們倆很合適。”
“哦?為什麼?”程敬鑫問道。
“我不相信直覺,這次例外。”鍾濤轉身向自己的宿舍樓走去,留了程敬鑫一個人發愣。
“又見面了。”陳仲楠狡黠的笑道。
“謝謝你上次送我回家。”白倩甜甜的一笑。
“女孩子最好不要讓男人看到自己的醉態。”陳仲楠壞笑著說道,“我不可能每次都是正人君子。”
白倩臉一紅,略帶羞澀的笑笑,急忙轉移了話題:“你每天都來嗎?”
“通常一週來一次。這二週例外。”
白倩眉毛一挑,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陳仲楠。
“這二週每天在此。”陳仲楠直視著白倩。
白倩依然疑惑的看著陳仲楠。而陳仲楠卻看著她躲躲閃閃的目光,緩緩說道:“我喜歡這裡的環境,新來的琴師也很出色。”
柔情而充滿磁性的男中音。白倩笑容中多了幾許苦澀:“蕭邦,《天國的階梯》,也是你最喜歡的曲子之一嗎?”
陳仲楠捕捉到了白倩複雜的眼神,那眼神中,有如釋重負的放鬆,又有淡淡的失望:“不,這不是屬於我這類人的曲子。”
白倩銀鈴般笑道:“這是為什麼?”
她調整的很快,和那些膚淺的女孩不同,二十出頭的年齡,卻多了幾分成熟的丰韻。陳仲楠欣賞的看看白倩,隨即道:“欣賞武安君的人,怎麼可能登上天國的階梯。”
白倩被陳仲楠的冷幽默逗樂了,隨即恢復了慣有的迷人微笑。面前的男人冷幽默的同時,“武安君”這個詞,又飽含了太多對這位兵聖的尊敬。白倩微笑道:“對武安君的非議,與後世儒家思想當道不無關係。世俗的非議,武安君在世沒有在乎,他的崇拜者也無需理會。”
陳仲楠點頭表示認同:“武安君死後,再沒有關於將軍後人的訊息,希望將軍後人沒有被那群腐儒殘害殆盡。一代兵聖,令人惋惜。”
“相傳武安君臨死前受了詛咒,其後人化為了白狐(民間傳說為青狸,為情節需要,大家見諒)。”
“你相信嗎?”陳仲楠強忍住笑。
白倩的忍耐力比起陳仲楠還差點,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這一來,陳仲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