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還沒說服我。”鍾濤說道。
“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接受的事,但有必要對戰士加以引導。我本人不反對酒吧裡的豔遇,但酒精,終歸是個迷人心智的東西,暴力、毒品會趁虛而入。”程敬鑫嚴肅道。
“這種場合,還是少來為好。”鍾濤嘆道。
“我讀書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一天小和尚要下山,老和尚擔心他學壞,就告訴小和尚――女人是老虎。下山後小和尚見了一個姑娘,回來後魂牽夢繞,終於忍不住對師傅說:我們抓只‘老虎’回來吧。”程敬鑫緩緩道,“這地方本就對他們充滿誘惑,一味的壓制,更會助長他們的好奇。都是些十七八的孩子。”
“聽你一說,這還真是個問題。這事回頭我和政委商量下吧。”鍾濤笑道。
突然,酒吧裡音樂停了,人群隨之一靜。鍾濤和程敬鑫不明就裡的四下搜尋,卻見幾個痞氣十足的年輕人正圍著坐鐘濤身後三米左右一張桌的二個女人。幾個小痞子下流而放肆的打量著那二個女人,打著忽哨。
“妹妹,來,陪大爺喝二杯。”一個令人厭惡的聲音響起。
鍾濤聞言望去,一個猥瑣的男人踉蹌的拿著酒杯,正走向小流氓圍著的二個女人。那幾個小流氓也跟著起鬨。想必那個猥瑣男就是這幾個小流氓的老大了。
“別害羞嘛,陪大爺好好樂樂,大爺不會虧待你們的。”猥瑣男的聲音還在繼續。
鍾濤當場血脈賁張,右手一推桌沿,藉著反作用力轉過身去,起身的剎那卻被人拉住了――除了程敬鑫,還能有誰?
鍾濤疑惑而略帶幾分鄙夷的看看程敬鑫,程敬鑫只是壞笑著使了個眼色,示意等等再說。鍾濤狐疑的看向鬧事的方向。
這一下,鍾濤也看出問題了――猥瑣男人調戲的其中一個女人鄙夷的望著猥瑣男,卻沒有驚慌失措。而她右側的一位女伴則鎮靜而戒備的看著猥瑣男走近。那女伴左手放於桌上,右手在桌下攥緊了拳頭。與此同時她的雙腳分開蹬地,身體略略前傾,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猥瑣男和他的跟班視線被擋住,沒能看到那名女伴在桌下的動作,而鍾濤這個角度卻恰好將一切盡收眼底。
“這麼好一個小妞,大爺我今晚要定了。”猥瑣男說著,把手伸向了其中一個女子。而那名女伴的攻擊準備也完成了。
就在猥瑣男的髒手即將落在那女人臉上的一剎那,女伴爆發了。右手從桌下斜向劃出,架開猥瑣男髒手的同時攥住了他的手腕,沒有任何停頓的一個轉身。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已把猥瑣男的髒手背到了身後,反剪著把他摁在了桌上。
身後的那群馬仔顯然沒想到一個女人竟會對老大下手,而且那女伴動作實在太快了,那群馬仔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在那群馬仔發愣的一瞬,鍾濤右手握拳中指彎曲,拇指頂在中指後,左臂肘擊一個馬仔咽喉。那名馬仔倒下的同時,右手中指的指節也藉助扭腰提胯甩動肩膀的力量打在了另一名馬仔的咽喉上。第三名馬仔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咽喉已和鍾濤的鞋底親密的接觸了。剩下的二名馬仔隨即撲向了鍾濤。鍾濤一個背摔將其中一人扔了出去,桌子上的酒杯碗碟噼裡啪啦的跟著碎了一地。鍾濤的打架經驗的確豐富,轉身扔出那個馬仔的同時猛得躥出去一大步,以便和另一名馬仔拉開距離,防止暗箭傷人。還真被鍾濤猜準了,剩下那名馬仔此時正提著一個酒瓶準備偷襲鍾濤。但鍾濤沒猜到的是,當他躥出一大步轉回身來的時候,那名馬仔已趴在了地上。程敬鑫提著一個碎了一半的酒瓶‘很無辜’的聳聳肩:“打架我不行。”
一切都太快了,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地上已經倒下了五個人,還有一個被人摁在桌上。那名女伴警告猥瑣男的時候,程敬鑫已按住瞭如夢初醒的老闆放在話機上的手,老闆感到手裡有些異樣,縮回手來的時候發現手裡多了些東西。隨即老闆面露喜色,滿臉陪笑看著程敬鑫連連點頭:“好,好,好,這點事就不用報警了,他們喝醉了,一會兒醒了就好了。”
“謝謝。”出了酒吧,那名女伴感激的說道。
“沒幫上什麼忙,你自己也能搞定。”鍾濤笑道。二位女子穿著便裝,剛才一番折騰,鍾濤已隱隱猜到了她們的身份。
“哎,我說,你哪支部隊啊?身手這麼好,下手也很有數嘛。”女伴有些大咧咧的性格。
“老陸的。你身手也不錯嘛,你是哪的?”鍾濤也來了興趣。
“女子偵察營。”女伴頗有些自豪的說道,隨即狡猾的一笑:“她嘛,保密。”
“劉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