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曜邦還收買的收買,辭退的辭退,調崗的調崗,把那天和錢榮一起上手術檯,知道他醉酒的醫護人員全部都肅清了一番。
如此,事情才算是徹徹底底地壓了下來。
從頭到尾,莫如芸都是知情的。
莫如芸就是以丈夫季曜邦對錢榮這個巨大的“恩情”,找上的錢榮,要求對方“報恩”。
那些當天和他一起上手術室的醫護人員們,雖然被調崗的,調崗,辭退的辭退,但是他們都還在雲市,都還在和這個醫療系統裡。
只要莫如芸願意,她可以分分鐘鍾令那些人開口,向醫療機構組織告發他一個月前所犯的致命錯誤。
錢榮沒有選擇。
於是,他只能答應了莫如芸的“威脅”。
“司令。
慕少。
我沒有撒謊!
我真的沒有撒謊!
你們想想,我跟蘇小姐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害她?
一切真的都是院長夫人指使我做的啊!
甚至就連蘇小姐之所以遭到綁架,也是夫人做的!”
錢榮是鐵了心,要死也要拉著莫如芸一塊墊背的了。
他一股腦地把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昨天晚上。
莫如芸讓我事先藏在溫醫生住處的灌木叢中,還給了我一把麻醉槍。
她去按門鈴。
溫醫生開了門之後,我就用手中的麻醉槍,迷暈了溫醫生。
按照莫如芸事先告訴我的,我們應該在把溫遇迷暈後,幫這她把人帶走。
但是,莫如芸掉在溫醫生腳邊的那部手機後,她改變了主意。
原來,從一開始,莫如芸的真正目標,就是蘇小姐。
之所以讓我綁走溫醫生,目的也是衝著蘇小姐去的。
莫如芸讓我先把昏迷當中的溫醫生扛到星河灣上的觀光小船上去。
我在小船上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個小時。
莫如芸並沒有回來。
我有把柄在她手裡捏著,我不敢走。
終於,我聽見一陣腳步聲。
莫如芸回來了。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臉上也戴著口罩,肩還就多了一個蘇小姐!
蘇小姐似乎和溫醫生一樣,也中了麻醉針。
只是麻藥對蘇小姐的身體似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因為蘇小姐很快就醒了。
當時,我們已經出了星河灣,她把她頭上的那頂鴨舌帽以及口罩連同一塊大石頭,全部都扔進了星河灣裡。
我們坐在莫如芸租來的套牌的車上。
是莫如芸擔心蘇小姐會甦醒過來,所以讓我每個幾十分鐘,就給她注射一記氯安同。
之後把車子開到碼頭,把蘇小姐交給一個臉上帶疤的,長相高大的男人的人也是她!
因為有把柄在她的手裡,我才不得不聽命於她。
慕少,季司令,請你們相信我也是,我也是形勢所迫啊!
蘇小姐,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錢榮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跪至蘇子衿的面前,一個勁地“嘭”、“嘭”、“嘭”地朝慕臻和蘇子衿兩人用力地磕著頭。
……
季曜邦越聽越心驚。
錢榮說得調理清晰,不像是在撒謊。
最重要的是,這種心狠手辣,釜底抽薪的事情,確是像是如芸會做的。
季曜邦的的確確,他對莫如芸綁架和溫遇和蘇子衿兩人的事情全然不知情。
但是,如今,已經不是他是否知情這麼簡單的了。
他這個四弟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指使錢榮綁架並且企圖殺害蘇子衿的如芸。
這種情況下,想要保住如芸,根本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甚至,連他院長這個位置都無法繼續坐下去!
這個時候,季曜邦的自私,涼薄的個性便體現了淋漓盡致,他並沒有試圖替自己的髮妻,而是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面對眾人錯愕的眼神,季曜邦注視著季封疆,以及慕臻和蘇子衿三人,義正言辭地道,“父親。
四弟。
蘇小姐。
請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圓滿的交代!”
眾人都被季曜邦的話給徹徹底底地噁心到了。
所謂圓滿的交代,就是親自報警,迫不及待地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