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了一杯咖啡呀。”
“你昨天的咖啡比我喝得還早呢,我求求你了你睡吧爺爺,我給您磕頭了我實在撐不住了,我這兒正做夢夢見個美女呢就讓你給弄醒了。”
“你又夢見美女啦?”
“嗯,夢見了。”
“那你親她了嗎?”
“親了。”
“嗯嗯了嗎?”
“正要。”
“那你接著睡吧。”
“噯。”
“……”
張慨言轉了個身兒躺了半天,都快睡著了也沒等到他家主子來懲罰他,心想完了,又生氣了。於是趕緊地轉回過頭來,一看,那邊兒大蝦似的彎曲地躺著呢,一動不動。張慨言伸手在他後背上推推:“哎。”
人家肩膀一聳,甩開他的手。
手指再戳戳人家後背,繼續犯賤:“豆豆?”
再一甩,跟捱了電擊似的一哆嗦,又甩開了。
“哎,豆豆,豆豆?豆豆,玩兒不?”
不動,打死人家也不說話,張慨言是真沒了轍了,他主子啥都好,就一點:一生氣就不說話。
“真生氣啦?”張慨言契而不捨地將被甩了幾十次之多的手又一次輕輕搭在自家主子身上:“豆呀,我這不逗你玩兒呢嗎?你想想,我能夢見女人嗎?我都不認識女人……”
“悉……嗖!”——手又被甩掉了。
根據多年的鬥爭經驗,張慨言明白了:他主子這是說他不認識女人是欺騙組織的。
改,立馬改:“那個,也認識哈,像禿子媳婦兒呀,喬丹的第X任女友呀,門口兒賣酒瓶的老太太呀……初曉呀……”
“悉……嗖!”
得,問題又出在初曉身上了。這名兒現在上了黑名單了,在主子面前不能提,得裝地球壓根兒沒這麼個人。
“嘿嘿,豆,你怎麼啦?長蝨子啦?怎麼老是一哆嗦一哆嗦的呀?你看我正摸你呢都沒摸好,半路又被彈回來了。豆,哥幫你找找哈,長了蝨子會傳染的,豆呀你是不知道,蝨子這種東西可猥瑣了,看見漂亮的小小子兒就咬,你知道它專咬哪兒不?”說著張慨言那隻蝨子手就技巧性地一路摸啊摸摸到了豆豆胸前,一捏,捏住了人家胸前的小點點:“一開始吧,它們一般先咬這兒,咬完了左邊兒吧,還咬你右邊兒,咬完了右邊兒吧,再咬咬左邊兒,然後吧,它們就一直咬啊一直咬,越來越往下越來越往下越來越……,哎?豆,你怎麼還不罵我呀?我都要摸到那兒了,豆,你快說呀,快說讓我滾呀,要不然我可真半夜起來做運動啦。”
小豆豆“噌”轉過身來,怒目瞪著他,殺豬一樣大叫一聲:“滾——”
“噓噓噓噓噓!!”張慨言故做緊張地左右看看,壓著聲音做賊一樣說:“鄰居們都睡著呢,嘿,豆,你終於肯罵我啦?太好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