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當日現場目擊者分析,此人疑似潛入我國的敵特分子,因著陸時頭部先著地而忘了接頭地點,所以才滿大街拉著人對暗號。
張慨言真想自殺來著。
倒不是因為對暗號的事兒,而是,他遇到熟人兒了。
梁初曉。
張慨言差點兒沒想撞死在長安街上,他一世的英明呀……
“幹嘛呢這是?挨罰呢?”
“啊……啊?嗨,遊戲,遊戲,願賭服輸。”
梁初曉瞭然地一笑:“豆豆呢?”
“那兒呢。”
梁初曉朝著張慨言指的地方招了招手,程知著彆彆扭扭過來了。
“嘿嘿,初曉呀,啊你們倆談你們倆談。”
“我們倆有什麼好談的呀我就是個前妻,豆豆,去喝杯咖啡吧。”
“向上帝起誓,程知著同學,我們之間只是一同辦理結婚和離婚手續的關係,噢,當然,還各自陪對方回了趟家。”
“哎?說這幹嘛?沒事兒沒事兒……”
“別,我可不想老被你惦記著。唉,我實話實說吧,其實吧,你們倆搬我對面第一天我就注意上了,後來找了個機會主動接近了你們。那個……,我都是有預謀的,豆豆你別瞪,我沒看上你們家張慨言,我就是需要個能和我結次婚的人而已,我同時培養著好幾個哥們兒呢。本來都沒對你們倆抱太大希望,沒想到最後竟然成了。豆豆同學,我們結婚離婚可就隔了兩天,有證兒的啊。”
“我的天呀梁初曉,我真沒看出來你這麼能折騰。”
“你天天光看張慨言了還能看得出別的來嗎?”
“= =。”
“行了,這下不彆扭了吧?”
“嘿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彆扭了?”
“那怎麼好一陣子不見你跟我打電話了?”
“我那不是……忙,現在真忙,天天得打架,忙死了。”
“切。”
“哎你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喜歡單身。”
“……,你們女人真……有毛病。”
“同學,一個人的美麗是認真,兩個人能在一起是緣份,這歌兒聽過嗎?”
“聽……過吧?”
“得,送給你了。別老懲罰人家了啊,你可不知道張慨言沒見你那陣子都快瘋了,恨不得天天逼我套你的近況,我現在想起來都憷他。要不是這人留著有用,我直接僱個殺手消滅掉他了。”
“你……,唉,你怎麼就沒消滅了他呢?留著禍害人間呀。”
程知著睡到半夜醒了,瞅瞅旁邊兒跟個死豬一樣的張慨言,覺得有點兒不真實。
於是他扭了扭,抱住了他。
誰知道張慨言一抬手,把他給推開了。
程知著火兒了,伸手搖晃他的肩膀。
“張慨言張慨言,起來。”
張慨言迷迷糊糊動了一下,問:“幹嘛呀?”
“玩唄?”
“嗯……”
“張慨言咱倆過家家吧,我是爸爸你是兒子。”
“嗯……”
“那你先叫個爸爸。”
“兒子。”
程知著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孃的又騙我!給我醒過來!”
張慨言睜開眼怒吼:“你他媽的!現在幾點呀你就折騰?瘋啦?覺都不讓睡你又抽什麼瘋吶你?”
程知著又火兒了,“噌”一下坐起來,居高臨下:“奶奶的!你現在吃老子的住老子的還敢跟老子發火兒?你現在就是老子的奴隸,老子讓你幹嘛你只有答應的份兒沒有反抗的份兒!過來!叫爸爸!”
張慨言也“噌”一下坐起來,閉著眼睛,罵:“這破房你才交了十萬,剩下的二十萬是爺爺我交的行不行?叫爸爸?叫吧,老子聽著呢。”
“我靠!證據呢?證據呢?拿出證據來!房產證上寫的是老子的名字,可沒你!”
張慨言打了個哈欠:“那是哪年的房產證呀?你見過新的嗎?新的上頭可清清楚楚在你前頭印著老子的名子呢。”
“王八蛋!你敢動我的東西,我跟你拼了。”
“我靠我替你交錢的時候我可沒見你這麼激動,你過來過來,過來我問問你,這三更半夜的你又抽的哪門子瘋呀啊?做夢啦又?”
“沒有!”
“沒有你不睡是怎麼回事兒呀?”
“媽的,老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