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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事,他也治不好。那一刻她的心房轟然倒塌了,如果爹爹沒了,這個世界只剩下她孤身一個人,她該怎麼辦?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她只能茫然的跪在那兒,不斷的磕著頭,希望老天能夠眷顧她,給她和爹爹一個活命的機會。就在她絕望的時候,看到全身透著神聖光芒,氣質如仙的寧靜,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位女子能夠救爹爹,只要自己好好求她,她一定會治好爹爹。所以她馬上拽住了寧靜的裙角,跪在她腳下哭泣哀求。

寧靜看著跪在她面前,瘦弱嬌小,額頭染血,滿臉淚痕,像一個小花貓一樣的小姑娘,滿心的怒火也消了大半,不過心裡很是不解,她也沒說自己是大夫,怎的這個小姑娘卻口口聲聲讓她救她的爹。難道繼承了師傅的衣缽,還能讓別人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個大夫?

寧靜還在納悶的時候,身邊的寧玉卻不幹了,這個小女孩不僅差點讓姐姐摔跤,現在還拽著姐姐的裙子不放,顯然是想賴上姐姐,寧玉推了推拽著姐姐不放的女孩:“喂,你放開我姐姐,我姐姐又不是大夫,你爹爹生病了,找大夫治病,不要拉著姐姐,你鬆手!喂,臭丫頭!你聽見沒有?”寧玉看著還不鬆手的小女孩,只得氣急敗壞的大吼。

圍觀的看熱鬧的路人,寶芝堂的管事、夥計以及來寶芝堂看病的人,見這個女孩拉著人家小姐裙子不放,求這位小姐救他爹,都以為小姑娘魔怔了,寶芝堂的管事,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勸道:“小姑娘,別再在著兒哭了,就連陳大夫都說不行了,求別人有什麼用,還是快點回去,給你爹收拾收拾,讓他走的舒服。”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附和。

寶芝堂對面的清風茶莊,二樓臨街的包廂,窗戶半開著,可以看見三個環桌而坐的少年,其中兩個稍長些,大約有十五六歲,一個頭上戴著嵌和田玉的棉帽,穿著牙白色的棉旗服,外罩石青色團龍紋鑲金邊的背心,腳踏繡金色祥雲牙白色的靴子,通身的風流倜儻,氣度不凡,給人不怒自威之感;一個身穿深藍色旗服,外罩同色系的鑲狐狸毛的坎肩,腳蹬平步青雲的黑色官靴,神情嚴肅,臉部線條剛硬,舉止間嚴肅規矩;那個小些的少年,頭上戴著鑲紅寶石的縫茸毛的棉帽,穿著米白色的大襟棉旗服,套著羊皮小襖,嘴角噙著壞笑,雖然年紀還小,也能看出長大後翩翩濁世佳公子的風采。

三個少年,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著樓下的鬧劇,其中一個較小的少年率先開口“雅爾江阿,你猜猜樓下的這位小姐是善心大發的幫助那個小姑娘找大夫,救她爹,還是一腳把她踢開。”胤?嬉皮笑臉的看著正喝茶的雅爾江爾,心裡卻是起伏不定“雖然他現在年紀還小,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雅爾江阿是當今和碩簡修親王雅布嫡長子,是以後襲王爵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如果現在和他打好關係,對以後奪位大有好處;其實在胤?小的時候第一次被別的兄弟欺負,聽見宮人揹著他,罵他是辛者庫賤婢之子,那一刻,他就下定決心要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把欺負他,看不起她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這個不好猜,那位小姐穿著正經的旗服,想來是位滿洲貴女,若是性子不好,對於小姑娘這樣的漢人最是看不起,小姑娘不僅會被踢開,還要受皮肉之苦;不過看她旗服料子不太好,家世不見得多好,再加上她通身的氣質,整個大清都是少有,這樣的人兒不應該是個暴躁的,幫助小姑娘的可能比較大。”雅爾江阿放下手中的水杯,故作深思道,心裡卻是明白,這個八阿哥是有野心的,想和他交好,讓自己為他所用,也不看看有幾斤幾兩,雅爾江爾在心裡鄙視著,先不說他那辛者庫奴婢的額娘,他的身份就低了其他皇子;更不要說太子還在呢,他憑什麼奪位?

雅爾江阿在心底鄙視,但是臉上卻沒表現出半分,反而看了下對面坐著的面無表情,看著街景的胤?,隨即問道:“四阿哥,你怎麼看?”胤?轉頭看了看嬉笑問話的雅爾江阿和一臉好奇的胤?:“八弟,既然心裡有數,何必多此一舉。”醇厚磁性的男中音響起,八阿哥的眼裡劃過一絲不甘,又快速的消失,但還是讓坐在旁邊的胤?和雅爾江阿捕捉到了;雅爾江阿到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感嘆皇家的孩子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對面的四阿哥卻是知道八弟和他一樣有了奪位的想法,心裡就有了防備,更加下定決心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不然等待他的就是萬劫不復。

寧靜聽著周圍的人的議論,和這個小姑娘斷斷續續的訴說,終於搞清,小姑娘的爹得了重病,寶芝堂最好的大夫也說治不好了,小姑娘不相信,就跪在藥館門前,求路過的人給她爹治病,想來這個小姑娘是魔怔了,也不管人家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