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靜丫頭和玉哥兒,怎麼這大清早就來嬸子家,莫不是家裡又缺了什麼東西,想來嬸子家借?”巴爾圖聽著額娘說話如此難聽,臉上滿臉羞愧之色,趕緊粗聲粗氣的大喊道:“額娘,你說什麼呢!寧靜妹子和小玉不是來借東西的,她們只是想搭車進城,置辦些物什,您不要想差了。”又轉頭向寧靜解釋:“我額娘,她就這樣,說話有點不中聽,你不要往心裡去。”“巴爾圖大哥,我沒往心裡去,這不是快過年了,我和弟弟來這兒,是想搭你的馬車進城,去集市上置辦些年貨。”其實寧靜真的沒怪到他身上,來的時候寧靜就想到,如果碰到了鈕?祿氏,肯定免不了幾句嘴碎的話,而且她對巴爾圖直觀感受很好,憨厚、直率,儘管剛剛巴爾圖一直盯著她看,可是眼睛裡只有純粹的好奇,沒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種淫邪的目光。
鈕?祿氏在心裡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夠聰明,沒讓巴爾圖與這個狐媚子定親,要不然哪裡還有她這個老婆子的活路,年紀小小就知道勾引男人,她可是記得,這個狐媚子和巴爾圖才第一次見面,明明是自己兒子,卻幫著外人說自己不是,可見正如太后娘娘說的,狐媚女子專門迷惑男人。”
當著兒子的面,鈕?祿氏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跺跺腳,悻悻的離開。巴爾圖看著額娘離開,才招呼寧靜姐弟倆上車,寧玉有些興奮地問:“巴爾圖大哥,姐姐還沒說,你是怎麼猜到,我們是想搭你的馬車的?”巴爾圖正在為剛才的事情糾結不已,寧玉這麼一問,倒是緩和了尷尬的氣氛,也就隨口解釋:“快過年了,這一陣子,都要進城辦年貨,我看你和你姐姐一大清早就來我家,肯定是想搭車進城買東西。”“巴爾圖大哥,你真厲害!”寧玉一臉崇拜的誇讚。巴爾圖被寧玉的拍馬屁,逗得哈哈大笑。
就這樣一路在寧玉和巴爾圖的笑聲中,到了城門口,巴爾圖交了城門費,才把馬車駛進城中。巴爾圖轉身向馬車內問道:“妹子,你們到哪裡下車?我把你們送去。”寧靜沒有回答巴爾圖的話,反而問道“巴爾圖大哥,你知道這盛京城裡,哪個醫館最好嗎?”寧靜想賣空間的藥丸,自然要找一家好點的醫館,遇見識貨的能人,知道這些藥是好東西,寧靜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巴爾圖聽寧靜問他關於醫館的事,在腦中考慮了一下,才回答道:“盛京最好的醫館,要數‘寶芝堂’,聽說裡面的坐堂大夫,還在宮裡做過御醫,專門給主子娘娘看病,醫術不錯。”寧靜聽見巴爾圖這麼說也就放心了,隨即說“你把馬車停在‘寶芝堂’門前,我和弟弟在那裡下就行。”
“妹子,寶芝堂到了。”車簾外傳來巴爾圖憨厚的聲音同時馬車也漸漸停穩。寧玉先跳了下去,站穩後、才伸手準備扶姐姐下車。寧靜一手扶著寧玉一手抓著車轅,慢慢的下了車,還沒站穩,就被人拉住了裙角,要不是巴爾圖看不對勁,伸手扶了一把,寧靜這回鐵定摔個大馬哈,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第九章醫館救人
寧靜心裡惱火的不行,正想看看是什麼情況,就聽到一聲聲悲痛、淒涼的急切切的哀呼:“小姐,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爹爹吧!小姐就當芽兒求求您了!只要你救了我爹爹,芽兒願意為奴為婢,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說完後一邊拽著寧靜的裙角,一邊啜泣嗚咽。
芽兒的心裡也是直打鼓,她已經在醫館門前跪了這麼久,額頭也磕破,卻沒人能夠救她爹爹,其實她也知道爹爹身患重症,但是她不相信那些大夫說的話,什麼叫無能為力,什麼叫大羅神仙也不行,什麼叫準備後事吧,那隻能說明他們醫術不行,沒有達到那種境界罷了!如果她有很多錢,就能請名醫為爹爹看病,說不定就能把爹爹治好了,可是她家裡窮的叮噹響,只有幾畝薄田,本來為了給爹爹治病,家裡能當的都已經當完了,包括支撐他們父女倆生活的基礎——幾畝薄田,也在前不久被她偷偷賣了,她不敢和爹爹說此事,害怕爹爹知道後,情願死也不配合大夫治療;她用賣地所得的錢,還清了欠寶芝堂的醫藥費,剩下的一小部分請了寶芝堂的首席大夫陳御醫給爹爹治病,雖然陳大夫也說治不好,但是可以用藥吊著;最起碼不會像那些庸醫,自己看不好,就讓你辦後事;在爹爹病情穩定後,她每天乞討、做苦工,換來的錢就給爹爹買藥續命,日子雖然清苦,但是有爹爹陪著,她卻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可是好景不長,爹爹的病情就算吃藥也沒用了,她只好揹著爹爹來城裡找大夫,跑遍了全盛京城的醫館,沒有一個大夫願意治,她只好跪在寶芝堂門前,希望能讓陳大夫治病,可是寶芝堂的管事卻說,陳大夫傳話讓她回去準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