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激靈的打了個寒戰。
“是的。”硬著頭皮,她實在沒有別的選擇答案。
“……她回來就忙著召見了舵主啊,哈!效率很高嘛,已經辦了這麼多事情我還不知道,阿離真是個盡責的樓主啊,難道怕幾月的時間我把朝雨樓給搬了。”雖然他在說笑,可臉上卻有幾分古怪的神色。慢慢站起身朝外走去。蝶舞卻在這個時候急急開口,“少主,你……要去哪裡”?她當然知道這樣實在逾矩,只是迫不得已開口阻攔。
果不其然,蕭靖雨停下了腳步,那樣冷淡的笑著,眼睛裡亮起冰霜般漠然的光芒,無不嘲諷的說著。“曾幾何時,我連到哪裡都要向你報告了嗎?”那個冷落的聲音此刻冷洌的如同一月的風雪,還隱含著幾分惱怒的感覺。
那話重了,蝶舞驚得重重跪下。“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她喃喃著,似乎被剛才那一質問,原本的幾句話不知怎麼出口,躊躇了半天,才終於鼓起了勇氣。“……如果少主是去樓主那裡,樓主已經吩咐下來了,她說明天會與你商議重要的事情,所以今天是不會見少主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還擺在桌頭的藥盅,一切都在不言中。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蝶舞,心口好像越來越難受了,又是一陣忍不住的劇烈咳嗽,眼神裡是失落、傷痛,抑或是幾分意外的惱怒和生氣,然後就冷酷如冰。
“……她是這麼說的!?她不要見我!”走到蝶舞跟前,她不敢抬頭,卻還是硬著頭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