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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望著遠處的天空,任那樣的風吹動自己柔亮的黑色長髮。

雖然王爺對她基本上依言計從,可奇怪的是卻沒見離若與王爺有多熱絡,反而她的客氣和冷淡總讓人覺得她和王爺之間的距離不只是一點點,感覺上似乎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只是偶爾有空才與王爺一起聊天下棋。

不過即使是那樣,這個女人依然是北靜王從來沒有如此禮待過的女人,從來沒有這樣另眼相待的女人,正因為她的特別,所以才極有可能成為北靜王妻子的侯選人。

離若聽到了那樣的流言,一笑至之。他也聽到了那個流言,卻奇怪的沒加阻止。

……

她留在劉喻身邊的日子就這樣在不平靜的平靜中慢慢過去,若不是那一天收到的那封飛鴿傳書,劉喻不知道只憑小小紙條上的幾個字就輕易讓向來淡漠的離若露出幾分莫明擔憂的眼神,雖然也許連她自己也沒察覺。

那天他正與離若商討著下個計劃的實施與安排行動。收到了朝雨樓傳書離若也並沒有刻意避嫌,所以劉喻無意中也見到了那紙傳書上的幾行小字——‘少主已啟動南征計劃,但舊病復發恐難強自支撐,爾等無能勸攔,盼得主人指示’

他知道誰是少主,徹底的調查過朝雨樓的底細和能力才挑選出來的合作伙伴,怎可能一無所知。知道所有朝雨樓裡能算得上角色的人物,那個叫做蕭靖雨的男人,一個拿著墨魂劍單槍匹馬闖進朝雨樓後揭下了離若面紗的男人,一個傳說中如同貴公子般優雅卻高深莫測、喜怒難料的男人,一個可以影響武林興盛,在朝雨樓中有著相當能力和地位的男人。

沒有見過,更沒想過那男人會對冷漠的離若有那樣的影響力,傳聞中他與離若曖昧的關係令人玩味。

隨即,離若皺眉拂袖離開,竟沒對他留下片言隻字,只發現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還有幾分……仿若錯覺的擔憂。

完全沒想過她這樣的舉動是對自己多麼不敬,注意的只是離若會有這樣屬於女人的表情,他忽然皺起眉頭,奇異的多了些煩躁的念頭。那一夜後,離若沒再次出現,然後一連消失了整整數天……

………【第九章】………

——

蝶舞一直不敢開口打擾那個在燈下審閱文箋的男人,他皺著眉頭伸手壓住胸口,直到實在壓抑不了那劇烈的咳嗽,才不得不不放下手中批改的硃筆,她才敢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岔。“少主,你的藥拿來了!”

等咳喘好一陣子平息後,即使臉色依舊蒼白到讓人覺得過分難看,蕭靖雨卻淡淡道。“……放下就可以了”。隨即轉眼看向窗外,對著那漆黑的一片,好像神遊在外。

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蝶舞知道這藥碗一放下,那就是冷到透也不會被這個人動一下的。從樓主決定了與北靜王的合作去了帝都,從樓主譴回了翩開始,這個倔強的男人雖然什麼都沒說過,但卻再沒好好照顧過自己的身體。

偷眼看去,其實少主是個很英俊的男人,雅緻的眉目,瀟灑的氣度。也許是天生,也許是生病的關係,修長的骨架顯得特別纖細,膚色蒼白到幾乎有些透明,但正因為這樣,他比其他男人多了分貴氣,少了絲粗礦的張狂。他線條分明的側臉在燈火下雖然有幾分冷漠的神情,但比起平日裡*俊美笑著卻讓人背後發冷的樣子,這樣的他反有幾分讓人覺得真實的感覺。

微微發呆間,他那冷淡的聲音響起,露出絲絲不悅的感覺,渾沒平時那溫和的慵懶。“……如果看夠了,你可以先退下。”彷彿即使不回頭,蕭靖雨也能知道別人在幹什麼。

“屬下不敢”!蝶舞微微惶恐的垂下了眼瞼,吶吶道,“只是,還有一事未來得及稟告少主……”

“……說。”雖然神情沒變,但語氣裡似乎已經含著淡淡的不耐。

“樓主兩個時辰前已回到朝雨樓。”

不再只是讓蝶舞望著背影,那張清俊的臉龐終於緩緩轉了過來,“你說什麼”?

雖然他還是保持平常的樣子,連語氣也沒有絲毫變化,可蝶舞還是在稍稍抬頭的瞬間看到了他銳利的眼中幾分複雜的欣喜光芒。但那光芒快得讓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蕭靖雨的眼睛就冷冷的掩飾了所有的情緒。不敢再看,只是低下頭,蝶舞恭敬的重複著剛剛的話,“樓主剛從京都趕了回來,召見過各分舵舵主,在大殿商議最近樓裡的事務,不過現在想是已經在臨淵閣休息了”。

“你是說她兩個時辰前就已經回來了?”那樣淡漠的說著,可蝶舞卻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絲比冰雪更寒冷的氣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