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我來說是求之不得,倒省得以後我還得找機會要他性命,我該感謝你才對啊!我費盡心機把你給弄回來,可不是來受你的氣的,你以為我犯賤了?不,你錯了,我抓你回來,有別的用途!不要告訴我你不明白,你若是還不明白,我如今就讓你明白明白!”言罷忽然化身野獸,撲上去直接把凌疏按翻在床上,開始伸手撕扯他的衣服。
凌疏劍法雖然高超,內力卻不及他,掙扎得幾下後,被死死按住了動不得,接著身上一涼,衣服就被楊曄扯了開,他手臂被扭得生疼,掙扎不開,只得怒道:“楊曄,你這禽獸,你這樣強迫我有什麼意思?”
楊曄冷笑道:“我便是不強迫你,難道就有意思了?你這活死人,虧得我一次次盡心盡意地伺候你,你哪次不是死樣活氣的只管著自己,何曾有一點回應給我?”一邊惡狠狠地罵他,一邊幾把扯乾淨了他的衣服,被他用雙膝強行分開了腿。接著楊曄看準地方,不給他任何適應的時間,直接狠狠地捅進去,凌疏一聲悶哼,霎時間臉色慘白,兩眼一翻幾乎要昏過去,額頭的冷汗跟著一滴滴滲出,卻咬著牙不肯再出聲。
楊曄也覺出難受來,忽然頓住了,抬頭看看他,凌疏已經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鮮血淋漓。他看到鮮紅的血,微微清醒了些,長吁一口氣,試探著動幾下,凌疏立時面容抽搐扭曲,通身戰慄,看來是痛極。
楊曄只得暫停下來,將他側在一邊的臉頰扳正,伸袖替他拭去冷汗,低聲道:“這都怪你,我好容易把你弄回來,好好的你惹我做什麼?如今箭在弦上,你別指望我饒了你。咱倆不是頭一次了,今天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你以後跟著我,可得學著點兒,乖乖地配合,就不會這麼疼。”一邊勸說著,一邊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那鹹鹹的液體,帶著血腥氣,在兩人唇齒間慢慢侵潤開,縈繞徘徊不去。
凌疏疼得神智有些半昏迷,並不回話,也掙扎不動了,看起來順從了許多。楊曄看著他的臉,冷汗涔涔神色慘淡,他的憐憫之心忽起,這朝思暮想之人,如今終於近在咫尺了,自己又何苦這樣逼迫於他。
他的舉動溫柔了許多,托住凌疏的頭,攬得他靠近了自己,粗暴狂橫轉變成了輕憐密愛,而後溫存體貼,而後激情四溢,這獨角戲其實唱好了也非常不錯,一個人可以撐滿場,可惜唯一的看客不喝彩,未免有些遺憾。
夜半時分,楊曄真累壞了,不得不偃旗息鼓,他從凌疏身上氣喘吁吁地爬下來,很不要臉地喟嘆道:“為什麼每次跟你都這麼累?跟別人明明很輕鬆的。哎,你真是我命裡的禍害!”攬著他不捨得放手,就這樣睡了過去。凌疏本就已經心力交瘁,如今又被他折磨得半死,最終昏迷過去,軟軟地伏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所以兩人竟然相安無事地偎依著睡了半夜。
第二日楊曄才醒來,見凌疏依舊乖乖地躺在他身邊睡覺,方才滿意了些,正在那裡回味無窮,卻忽然聽到帳外年未的聲音低聲道:“侯爺,侯爺,您醒了沒有?趙王殿下在帳中等著您,已經發脾氣了。我的小祖宗,您究竟醒了沒有啊?”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俺的肉渣的不能行,比小狼還渣,不過也得厚著臉皮端上來,各位看官湊合湊合吧。
飛刀啊,俺看到乃的地雷了,謝謝乃,不過這樣催文真滴鴨梨很大,淚奔
第92章
年未急得帶了哭腔:“小的我哪兒擋得住?連雲起都快擋不住了,您快起來吧祖宗!”聽得白庭璧在一邊拿腔捏調地道:“從此君王不早朝了也!年未,你哭也沒有用的。”
楊曄聽得心煩,只得爬了起來,穿衣出去,見果然是這二人守候在帳外,見他一臉心滿意足之色,年未苦著臉道:“侯爺過得好日子,多滋潤哪!小的們卻快要把命給搭進去了。侯爺快隨我來吧!”
楊曄一邊打呵欠,一邊吩咐帳外值守的侍衛看好帳裡的人,不許叫跑了。爾後隨著年未走進了楊熙的營帳,見楊熙以手支著下頜,坐在案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北辰擎在另一側,右手臂吊在頸項間,只得用左手拿了個湯匙。
楊曄便賠笑道:“什麼事兒啊哥,喊得這麼急?我聽說你還發脾氣了?”
侍衛們將糯米粥給三人盛好,楊熙揮手將餘人都遣出帳去,方才道:“三請四請地你不來,我能不發脾氣麼?不過叫你過來吃早飯,再趁機商議些事兒。我們這邊事情一了,還是留下鎮守的人馬,早些回洛陽去吧。”
他臉色不善,楊曄瞧出來了,搭訕著在他身邊坐下:“那就聽哥哥的唄。”
楊熙順手把一碟子他愛吃的火腿肉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