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趙王在哪?”
“七殿下和趙王聯手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白子毓恨聲道,“訊息走漏了,趙王被人擄走了,當下只怕有性命危險。”他雖然一直認為趙王一個“死人”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此刻對他們而言,趙王活著的價值遠遠大於死了。
白子毓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閉上眼蹙眉細思。
“白少爺,我聽少爺說,七殿下的手下都被安排在南明山那邊了。不如我現在帶著京兆府役去找趙王吧。”姚易沉聲道。
白子毓沉吟半晌,只得嘆了口氣:“也好,你帶京兆府中我的人手去,以免叫不相干的人認出了趙王。唉,只盼對方覺得趙王尚有用,一時片刻沒有滅口。”他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姚易叫住他:“白少爺,您要去哪?”
“宮中,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白子毓說完,快步走掉了。
姚易解下大氅,走出房門。行了好一會兒,他才猛然意識到,白子毓是白家少當家,怎麼能出現在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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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臨用了股巧勁拉著七皇子,二人踩著被七皇子帶下來的刺客的身體,穩穩當當地從坡上滑下。
眼看就要撞到一棵大樹,她抓著七皇子猛地一躍,攀在了樹枝上。而那個墊背的刺客一把撞上樹幹。郭臨從樹上跳下,走過去翻了翻那個刺客的身體,筋骨寸斷,已經死絕了。
七皇子皺了皺眉,道:“走吧,死人什麼好看的。”
郭臨翻動著刺客的衣衫,頭也不抬:“你不是要找出刺客是德王派來的證據嗎?”
“要是能找到,前幾次刺殺就能發現了,還需要等到今……”七皇子滿不在乎地說著,無意低頭瞟了一眼,瞬間瞪大了眼睛。
郭臨看著手中翻出來的銅牌,臉上的笑容也是僵僵的:“哦,‘京兆府尹’?”
七皇子一怔,接過來看了看,那面銅牌上果然刻著‘京兆府尹’四個字。他乾笑兩聲:“哈哈,害我的人是你啊,穿成宮女的樣子來殺我,犧牲真夠大的……”
“噤聲!”郭臨聽到腳踩在落葉上的動靜,按住七皇子的嘴。二人就地一滾,躲在了樹叢中。
“大哥,令牌被拿走了。”一個刺客搜了搜地上的刺客屍體,回頭向後喊道。
“搜!”另一個聲音說道,“看腳印,應該沒走遠。”
郭臨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戳了戳腳下的土地。果然,雖然地上的落葉是乾的,但地是溼的,她方才一個疏忽沒能注意到。
事已至此,她索性沉下心,仔細地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直到敵人踏進可攻可守的範圍,就要一躍而起……
腰上突然一緊,七皇子一把攬住她,猛地站起身,仰頭大笑道:“本皇子在此!”
“刷刷”數聲,刺客們拔出了腰刀,聚攏過來圍成了一個圈,將七皇子和郭臨的退路全部堵上。
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笑道:“七殿下果然是皇子龍孫,如此境地也不忘懷中美人,真叫在下佩服。”聽這聲音正是方才說話的那位大哥。
七皇子笑了笑,徑直道:“你們是何人手下,為何要截殺於我?”
刺客們對望了一眼,這才說道:“七殿下既已拿走了令牌,何必明知故問。”
“哦?”七皇子似笑非笑,“這麼說,你們是郭大人的手下嘍!”
郭臨豎起耳朵,聽到那首領笑道:“正是,只不過兄弟們是郭大人江湖上結識的,並非京兆府中人。”
簡直放屁!郭臨氣得險些岔了氣。七皇子感覺到了她的憤怒,將她摟得更緊了點,以免露出破綻,抬頭道:“那敢問郭大人為何要針對本皇子,本皇子可不記得有得罪過他?”
“良禽擇木而棲,七殿下,得罪了。”那首領拱了拱手,揚聲道,“帶走!”
郭臨抬頭和七皇子對看一眼,雙方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且看這群人要將他們帶往何處。
“大哥,這女的太礙事了,砍了吧。”一個刺客提著刀,一邊說一邊朝郭臨走來。
七皇子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不許你們碰她。”
那首領沉吟片刻,低聲道:“也罷,就帶著吧,有貼身宮女跟著,更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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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毓和金真穿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