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夕慕更加疑惑。
只見俊美少年又咯咯笑了兩聲。一臉的天真無邪,又接著說道:“可是我看著也不咋樣。也不比我強上多少啊?”
俊美少年說到這時臉上佈滿疑惑:“可是月哥哥怎麼就讓你住進來了呢?”
溪翠再次冷哼一聲,明顯的不屑:“我說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別天天想著不是自己的。”
梨夕慕一聽心裡的疑惑更深,剛想詢問,便聽溪翠對她說:“梨姑娘,您是住進明月閣的人,溪翠覺得您就和公子一樣尊貴!這府裡的其他人自然也這麼覺得,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想接近公子都難,更別提住進來,還天天在不自知的賴在這!真不知羞!”
俊美公子一聽,頓時怒道:“本小姐做事還輪不到你這使喚丫鬟來說三道四!月哥哥知道定不會饒你!”
“喲喲喲,還月哥哥呢,這麼多天連公子的面都沒見著,你叫誰呢?”溪翠自然不讓她。
梨夕慕詫異,原來這俊美少年是個姑娘啊,估計是那月律昕的情妹妹,也難怪她跑來找她,卻還是年紀小了被溪翠給嗆了白。
小姑娘估計氣的不清,聽了溪翠這話頓時眼眶紅了一圈,水意閃爍,嫣紅的粉唇撅了撅,腳上一跺地跑了出去。
溪翠跑到門口張望了一番,掩著口笑著說:“嘿!這還沒說上兩句就給氣跑啦!我還沒說夠呢!”
梨夕慕放下手中的碗筷,踱步來到門前,溪翠見梨夕慕出來了,忙問:“梨姑娘吃好啦?溪翠這就去收拾。”說完回屋裡忙活去了。
梨夕慕只瞥見那抹身影消失在迴廊拐角處。
“溪翠,剛剛那位姑娘那個是你們公子什麼人?”梨夕慕終歸有些好奇,心想那姑娘雖身扮男裝,可衣著尚且華麗,舉止之間也像是大戶人家調教出來的模樣,這府院上的規矩再怎麼鬆散,溪翠也只是個丫鬟,怎麼也不該這麼明目張膽的與其嗆聲。
溪翠手腳麻利的將桌上的碗筷收入食盒,蓋上蓋才答道:“梨姑娘,她哪會是咱公子什麼人,我們公子躲她都來不及呢!”
梨夕慕一聽心裡更加疑惑,拉著溪翠就近在桌旁坐下:“此話怎講?你家公子為何要躲她?”
溪翠嘆了一聲說:“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這臨近東北邊有個小國不知梨姑娘你是否知道?”
梨夕慕點點頭:“好像是有聽說,叫什麼素國。”
“對!就是素國,話說當今的晉瞿大陸劃分五大國,除了咱們這位居正中的紫竹國,還有東面的龍傲國。西面的紅姒國,南面的南國以及北面的風都國,這素國就夾在這龍傲國和風都國的中間。”溪翠說完伸手為梨夕慕和自己各倒了杯水。
梨夕慕拿起輕抿了一口。示意她繼續。
溪翠沒什麼形象,大口喝了一杯又繼續說道:“聽公子說。現在的龍傲國正遇上內亂,好像是他們那什麼軒凌王發起的叛亂,這年頭,戰火一生受苦的自然是百姓,偏偏那軒凌王的封地就靠近素國,被龍傲國的鎮國將軍擊的連連後退,最後簽署了協議,保證有生之年不會再起叛亂。”
溪翠頓了頓又說。“可這軒凌王天生就不甘只有那一小塊封地,這內亂不成,他自然就想在別處擴大自己的地盤,尋了個理由就請旨想朝素國開戰,那龍傲國的君主就是個昏君!一聽能擴大自己的國土,立馬就同意了,撥給了軒凌王三萬兵馬。”
梨夕慕心下戚然,一個小國自理都尚且困難,一旦遇上外侵,就是近乎滅國的危險。
梨夕慕又問:“那姑娘可是和這素國危機有關係?”
溪翠點頭:“她是素國最小的公主慕容菀絮。”
梨夕慕訝異。那姑娘居然是個公主,想到她離開時不斷抹著眼淚的動作,心想溪翠的那些話估計從沒有人敢對她說吧。
溪翠又繼續說道:“那素國的皇帝雖不殘暴。可是卻懦弱無能,一聽龍傲國要攻打他們,就派人去風都國求援,說是將這菀絮公主嫁去風都國。說是公主,也只不過是素國的公主,出了素國誰還把她當個公主。”
果然世態炎涼,昔日風光的公主終究還是淪為了政治的犧牲品。
“可她現在為何在這?”梨夕慕很是不解,難道這月律昕還和素國有什麼淵源不成?
溪翠眼裡浮出同情:“風都國有個傳說不知梨姑娘可曾聽過?”
“什麼傳說?”
“世人都知曉風都國有個很美的鳩鳴湖,被風都國的國民稱為聖湖。那個傳說就是關於那個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