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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參觀一下呢?”

“呃……當然!”沈英風站了起來,“國蘭養在溫室,早見夫人,這邊請。”

待三位“老人”離了座之後,早見真澄並沒有跟著站起來,他有些話的確想單獨和沈哲敏談,母親倒是為他製造了一個好機會。

客廳中只剩早見真澄和沈哲敏,就見她很快的坐到另一個距離早見真澄較遠的位置。太靠近他,令她連思考事情都有障礙。

很傷人的舉動。早見真澄心中有些不舒服,沈哲敏好像不怎麼喜歡他,這令一向受慣了女人青睞的他有些自尊心受創。

沒關係!也許她想表現出與眾不同。

“沈小姐,可否冒昧的請教一個問題?”

咦?她為什麼老是拿側臉與他相對?她正面見不得人嗎?更奇怪是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神。早見真澄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和盲人說話。

“你問啊!”

“可否請你說話時眼睛看著我?”他實在不習慣她說話的方式。“我習慣說話時看著對方的‘正面’。”

這該死的男人規矩真多。沈哲敏勉強把臉調整到他要的角度,視線仍不知要落在何處。沒辦法,一觸及他的臉,心跳頻率及臉上的灼熱感會令她更不知所措。

為什麼她的一些反應老是與眾不同?天生的酒精亢進也就算了,還得了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怪病——“早見真澄羞怯症”。天啊!在他面前,她緊張得像個白痴!

“你似乎有些怕我?”早見真澄有趣的看著她,桃腮灼灼的她自有一股柔媚和扣人心絃的氣息。

“我怕你?”心中一股怒氣使她總算有勇氣迎上他的視線。沈哲敏刻意的忽略那震耳的心跳聲及臉上的灼熱感,紅著一張臉,眼中閃著兩把怒火,“我才不怕你,我為什麼要怕你?你有什麼條件好值得我怕的?”

好倔一個女子,卓見真澄臉上浮起一抹笑容,那微笑常使女子失神,兩道微微上揚的濃眉往上挑,這時候的他有點玩世不恭的味道,這副浪蕩子的模樣更令沈哲敏不舒服。

“你……你笑什麼?”該死,連講話都結巴,沈哲敏氣惱著。

“沒什麼。”他的視線一直沒離開沈哲敏的臉上,“建議你,女孩子溫婉一些會比較好,漂亮的女孩子有個倔脾氣就好像美麗的寶石蒙了塵。”

哦!原來這個日本男人怕“有個性”一點的女子,難道這會令他的大男人行徑無法暢所欲達?太好了,今天就氣死你這隻沙豬。

“軒昂的男人一旦自以為是,就如同在雪白的衣服上沾上了一點墨漬。你說,可不可惜呢?”哇?太好了,現在“心理狀況”似乎正常了一些,臉上雖然還有一些灼熱,但是腦袋的運轉比方才正常多了,不再“秀逗”得令自己想撞牆。

“看來以後我們的日子將會充滿挑戰性。”早見真澄似乎不排斥這種充滿火藥味的日子,反正他這個人有的是本事接受任何“挑戰”。

他的“我們的日子”五個字聽在沈哲敏的耳中,有著一股奇妙的感覺。不過她強迫自己不去沉迷於那種感覺中,也不想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那種感覺,她必須在現在告訴早見真澄,她對這次聯姻的感受。

“我們沒有‘以後的日子’。”沈哲敏嚴肅的說,心情似乎有些沉。“對於我曾祖父允諾的婚事,我個人相當不以為然。”

“哦?”早見真澄一挑眉。這幾乎是早料到的事,他並不訝異,只是有些遺憾。

“你似乎並不訝異?”

“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受控於他人不滿,沒啥好訝異的。”他提醒她,“對於這件事不以為然的人不是隻有你,還有我。”

早見真澄的“坦白”,令沈哲敏心中頗不好受,她受傷的眼神一閃而過,以為沒被發覺,卻怎知她的一舉一動都已盡落早見真澄的眼中?

胸口好疼,怎會這樣?沈哲敏想。他只是誠實的說出與她相同的感受,為什麼她會如此難受?

“既然大家有共識,那麼……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吧!”

“無論我祖父為我編的是一場多麼荒謬絕倫的鬧劇,我都會堅持把它演到底。”

“你的意思是……”

“我會完成祖父的遺言。”他堅定的說,“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讓你成為我的新娘。”

“可是我不願意!娶一個不愛你的女子,你終身的幸福等於是斷送了。”沈哲敏哇哇叫。這個恐怖的日本男人果然是惟遺命是從。

“只要能完成遺言,我的幸福是次要的。”他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