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連我這個大活人都渺小得入不了你的法眼!”
我白他一眼,沒心思跟他閒扯:“你怎麼沒去福晉那兒?回來做什麼?”
他愣了下,沒好氣地說:“我為什麼要去她那兒,你就這麼想把我往別人身上推?”
“不是啦!我是覺得她很可憐。”你以為我想啊,誰讓你這麼多的大小老婆。
“那我就不可憐,老婆不讓上床還把我往別人身上推,我才最可憐!”他擺出一臉苦相,喋喋不休地抱怨。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敲他一記頭:“正經點兒!你把人家娶回家又不好好待人家,她也是女人耶。得不到老公的寵愛,很可憐的。”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你還真得要我去找別的女人啊?你可別後悔!”裝勢起身。
“你敢!”我下意識地提高聲音,作茶壺狀。
他笑:“我就知道!下次沒這個度量就別裝賢淑。”
我又羞又窘,撲到他身上掄拳揍他:“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沒事娶那麼多老婆,我用得著裝賢淑嗎?”
他抱住我,湊到我耳邊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別人的事你就別多管了,好好的用心把你老公我侍候好就行了。”
我還想抗議,他低下頭吻我,唇齒纏綿,吻得我面紅心跳,癱軟在他懷裡。良久,他放開我,一邊平復呼吸,邊細細的吻我的唇角:“還有三天,再過三天就可以開禁了,對不對?”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這個色狼!
我從他懷裡跳出來,對他做鬼臉:“我好象記得有人說過,以後不要我生孩子了?”
“那還不容易!每次你記得喝藥就行了!”他賊笑。
我嫌惡地皺眉:“我才不要,藥好苦!你少作夢!”
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不放:“好老婆,你就辛苦一點嘛。你不是也喜歡我碰你的嗎?每次你都那麼舒服,我就不信你不喜歡?”
我被他說得滿面通紅:“都是你使壞,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你好討厭!”
“好好好!我討厭!好老婆,你就心疼心疼老公嘛,我會很賣力的!”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紅著臉啐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踹出去!”
他繼續纏著我不放:“好老婆,我不敢了。”說著緊緊的粘上來,象只八腳章魚。
我被他纏得沒法子,想了想,在他耳邊低語一番,方道:“只有這個法子,你看著辦!”
他撇撇嘴,還想抗議:“那樣不舒服嘛!”我眉一挑,男人就會想他自己嗎?
他見勢不妙忙見好就收:“勉強同意。”一臉的不甘不願。
夜色迷離,月光如水般的灑進小樓。
四阿哥摟著我躺在床上,我還是忍不住問他:“福晉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嘆口氣道:“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弘暉——,她就變了。”
我想起救起弘時的情形,靈光一閃:“弘暉不是病死的?”話方出口,一股寒意襲上心頭。老天!這個皇室到底藏了多少的罪惡和骯髒。
他擁緊我道:“別怕!無論如何我都會護你們母女周全的。你放心!”難怪皇帝會特意另賜宅第讓我居住,我現在才明白他們的心情。
“福晉好可憐!你為什麼不對她好點?”同是身為女人的同情心又開始氾濫。
“她拒絕!我想她可能是恨我,恨我生為皇子,身在皇家。”他幽幽地說。
我沉默,想起白天那拉氏的惆悵,擁緊四阿哥:“她不是恨你。她只是抗拒自己的命運,不想再讓自己被傷害。”我明白她是不敢愛,因為有愛就會有傷害,她只是本能地保護自己。就象我當初一樣。
他也沉默,緊緊地擁住我,直到沉沉睡去都不放手。
看著他熟睡地臉,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做女人難,愛不敢愛,恨不能恨!我打個寒噤,下意識地擁緊身邊的男人。我也不知道我們今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現在。
日子
皇帝親自下旨破例封雍親王的新生小格格為多羅格格,大擺宴席。是日當然是賓客盈門,喜氣洋洋。四福晉儼然是格格府的女主人,我是樂得逍遙,繼續我偷得浮生半日閒的生活。僅僅是抱著小諾月和一眾賀客打了個照面,連臉都沒讓人看清楚就又躲進了內室。千萬別怪我懶,都是康熙和四阿哥的意思,他們根本就不希望我暴露在眾人的眼前。多一份張揚就多一份危險,也不想想越是神秘越是讓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