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特拓揮手製止,冷笑: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比他想象中強大了很多,那麼非得好好的利用起來才是。
“殿下,王儲殿下突然叫助理傳來口訊,說是晚上請您到大王宮用晚膳。”老管家從外面進來,就看到到處都是煙霧,還有舉起手槍的保鏢,暗自嘆氣,這位殿下還是學不乖。
特拓聽到老管家的聲音,眸色生變,沉聲說道:“告訴王儲殿下,我有一些事情要去臺北,所以晚宴就不參加了。請他老人家諒解。”
老管家聞話,為難的呃一聲,想要說什麼,想了想,還是算了。這皇家的事,與他的關係也不大,插手進去,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按照特拓的吩咐回了杜萊德身邊的特助,就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繼續打盹兒。
西式掛鐘的時鍾落到六點之時,莊園裡的大管事的劉姨突然慌張的從外面奔進來,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殿……殿下,王儲殿下的車已經到大門……”
特拓的手倏地緊抓住桌面上的檔案,狠狠地拋落地,“推我出去。”他的眉頭強壓著一種憤怒,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幾乎已經完全猜到。
杜萊德坐在長長的餐桌前,一個坐頭,一個坐尾,兩人的感情生疏得讓人心裡發毛。大管事劉姨奉上晚餐,恭敬的退到一旁。
特拓雙手合十,按照禮儀喚了一聲“父親,請用餐”,就自顧自的用起來,完全的沒有看到杜萊德的神情。
一頓晚餐的氣氛十分尷尬,食到嘴裡彷彿也沒有什麼味道。
用完晚餐,特拓看著劉姨:“劉姨,天黑了。收拾客房,讓父親大人在客房休息吧!我還有一些檔案要批,沒有什麼,別來打擾我。”
“你們所有的人都去休息吧!”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杜萊德,突然開口。
傭人面面相覷,最後平靜的退出了大廳。
偌大,豪華的大廳便只剩下兩人,杜萊德拄著柺杖走到特拓的跟前,冷聲問:“五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一定要我親手對你下達懲罰令嗎?”
“特拓完全的聽不懂父親大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兒子的腿不方便,除了每天在家裡處理公司的檔案外,就是好好的做一個市民。”特拓神情淡漠,他與父親的隔閡應該是從越爵斯出現開始,就已經產生,而且越積越厚。
杜萊德痛心的閉上雙眼,仰頭努力的在緩解那種失望的痛苦,手緊緊地握住柺杖,良久後才沉聲說道:“從今天開始,不許再踏出這個莊園半步。”
“你憑什麼禁錮我的自由!世間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特拓激動的按住輪椅的扶手,似乎欲站起來,可是最後失敗,身體重重地跌回輪椅,那種無形的痛苦緊緊地抓住他的心臟,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杜萊德冷情的坐在沙發上,抿著嘴唇,一字一句說道:“以前我忽略了兒子,沒有教育好。趁現在我還有氣,那麼就要好好的教育。讓他明白什麼是禮義廉恥!不再做出那些丟祖宗臉的事。”
特拓聞話,鷹隼的雙眼深深地鎖在杜萊德的身上,忽而狂妄的尖笑出聲:“哈哈……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兒子!我以為禁錮著我,我什麼都做不了嗎?你太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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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想要逃避
杜萊德聞話,那雙深邃的眼裡閃過晶瑩,之後佝僂著背顫微微的拄著柺杖走到二樓的客房去休息。言葺嚕溍璂洭璂璍多看一眼特拓,他都覺得是痛苦。
特拓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客廳,一瓶一瓶的酒喝下肚,眼前依稀恍惚著五年前的畫面,他無情的將他帶到王宮裡,一巴掌低曷:“牲畜!你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事!艾琳,只是一個孩子。她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即使他強姦了艾琳,可是那個男人還是把艾琳嫁給了越爵斯,他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越爵斯的,他卻是什麼也得不到。
越想越恨……
手用力的把杯子都捏成了碎片。
…………
佐伊將車停下來,長長吐一口氣,“安雅,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我不太懂你,剛剛你明明可以出手把那個男人擺平,為什麼選擇逃跑?”這個世界只有安雅知道,佐伊的槍法快到出神入化。
她和她認識就是因為槍。
她是國際殺手,因為被組織控制,失去自由,而且被迫做了很多違背良心的事。她可以說是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