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鐵藝雕花大門前,白薔薇的香氣襲過來,這個男人和越爵斯真的完全不一樣,一個喜歡血紅色的薔薇,滿園都是;一個喜歡白色的薔薇,種得滿園都是,而且誇張得鐵藝柵欄上全部爬滿花的藤曼。
大門慢慢地被老管家開啟,佐伊和安雅踩著薔薇花瓣走進大門,大門的兩道是未修剪過用白色柵欄圍起來的薔薇花簇。
有鮮少的花枝已經伸到了道路上,老管家走在前面幽幽的說道:“拓殿下正在花園裡等兩位,請吧……”
安雅聽著,轉過頭看了看佐伊,她只是輕輕一笑,看來這個男人已經知道她會來找他。傷害達納,她果然是故意的。到底在找什麼主意?
遠遠的便看到一箇中式的亭子在薔薇花園中,特拓慵懶的坐在輪椅上,手執青花瓷杯,品的應該是龍景,她對這種茶的香氣很熟悉。
在倫敦的TE組織中,幾個年紀稍大的老大都愛喝這種茶,源產中國,是一種很難得的上好珍品。
“真是沒有想到佐伊小姐過來,還帶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人,當真是榮幸。”特拓轉過輪椅,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青花瓷杯的邊緣,像是他的內心在衡量什麼。
安雅與佐伊一起落座,她淡淡的掃了一眼特拓,清脆的笑聲發出:“呵呵……真是沒有想到,傳說中的殘廢殿下居然長得這麼的帥氣逼人,讓倫家真是心跳加速。”說話間,她的手指已經像條水蛇慢慢地攀上了特拓的俊顏。
特拓的魅眼微眯,一副享受的姿態,“安雅小姐真的是過獎了。”
佐伊看著兩人這曖昧的姿態,真是忍不住汗顏呀!這個安雅真是見到雄性動物就恨不得撲上去啃光光。哎,有這個女人在身邊,壓力還真是頗大。
“你傷害達納的目的是什麼?他弄傷你的腿,國王陛下也已經做出處罰,而且你心知肚明,王儲殿下沒有對你進行追究,已經是寬大處理。難道你還要繼續沒完沒了下去。”佐伊不想再拖下去,她是真真的不喜歡這個地方給她的感覺,像是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特拓的手放下茶杯,抓住安雅的柔荑,輕輕地烙下一吻,闔上雙眼,溫潤的唇張合:“那麼佐伊小姐呢?你會放下五年前的仇恨嗎?你付出的血,身體?還有所受到的汙辱與傷害,難道就要這麼當灰塵一樣抹去。若無其事的繼續生活?”
傷口被再次撕開的佐伊,臉色微變,手不禁緊抓著制服的一角,雙眼微闔,忽而優雅從容的譏諷道:“佐伊怎麼做人 ?'…87book'怎麼討債與你這個殘廢殿下沒有多大的關係,我來是告訴你,夏洛的賬還沒有算,現在添上新賬,那麼看來不得不算了。”話音未落,手極快的打了一響指。
寒光閃過眼,三根極細的銀針落到特拓的後腦勺,然後他的手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對準了佐伊的眉心。
佐伊麵對槍口對準自己,只是平靜的勾起嘴角,沒有半點的驚慌,“特拓,知道安雅手上的銀針可以讓你怎麼死嗎?三根同時注入你的後腦,大概一分鐘,你會滿身如被蟲蝕般痛苦,兩分鐘之後,你的意識漸漸的模糊,三分鐘之後,你的所有器官會馬上停止運作!你根本不用三分鐘就會馬上死亡,你這麼自信的對我舉槍,是覺得小女子還是那麼的懦弱無能嗎?還是你覺得你的槍可以在一秒之內,把我殺死!”
“你果然不再是當年那個愚蠢的女人,我很欣賞現在的你。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幫你報復越爵斯,讓他嚐嚐你曾經所承受過的所有痛苦。同時,特倫西家族所有的東西都會一一屬於你。”特拓相對於佐伊來講,更加的不懼怕那三根銀針。
安雅聽著,抬了抬眼皮看著佐伊:“Baby,三根銀針解決了他吧!敢威脅你的人,我安雅絕不會讓他多活一天。”
特拓卻是不屑陰冷一笑,輕咳一聲,然不到一分鐘,從薔薇花園四周圍過來的保鏢個個高舉手槍對準了涼亭裡的兩個女人。
安雅的神色驚變,試圖用力將銀針注入特拓的身體,低曷道:“你這個變態的殘廢男人,居然用這招,簡直是丟你祖宗的臉。”
“兵不厭詐!”特拓的手指慢慢地落在板機上。安雅的呼吸促然屏住,有些擔憂的掃了佐伊一眼,她的Baby果然不愧是黑道女王,居然面對那麼多把槍,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但是現在是騎虎難下。
“不、可、饒、恕!”生冷的字音從粉唇中吐出來,雙眼微眯,突然掏出什麼東西,重重地扔在地上,霎時煙霧四起。
等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之時,兩個女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保鏢欲追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