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酒兒點點頭,“反正這裡離府也沒多遠了,我可以走回去的。”
“路上那麼髒,泥濘不堪,你也不怕被碎瓦石子兒割破腳!”南宮霖對酒兒的行為很是不屑,“要是傷口發炎落下破傷風,我看你哭都來不及!”
酒兒不以為然:“哪兒有那麼倒黴!我會小心的啦!”
“罷了罷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南宮霖語氣甚為不滿,略微曲身,一把打橫抱起酒兒在懷,大跨步就走了出去,一路還不忘威脅酒兒:“給我老實點待著!摔了我可不管!”
雨滴淅淅瀝瀝落在地上,酒兒安安分分待在南宮霖懷裡,仰頭看他,只見雨水順著鬢角眉梢滑落下來,長長的睫毛也掛上了水珠,擾得南宮霖視線不清,甩了甩頭。
想起青傘掉進了河裡,酒兒有些愧疚,她一手抱著籃子,一手從懷裡掏出手絹,伸手給南宮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動作由心而發,自然而然,沒有絲毫的扭捏。
南宮霖垂眼看她,一雙星眸裡閃著莫名亮光,他嘴角微揚,開口輕飄飄吐出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忘了是誰害我淋雨。”
酒兒瞬時氣急,即刻收回手絹,嘴巴高高撅起。
討厭的公子!好心當作驢肝肺!讓雨水淋死你得了!
兩人回到府中已是一身狼狽,從頭到腳都溼透了。眾人見公子抱著酒兒回來,皆是詫異非常,嘴巴張著半天合不攏。
曹管家心中老淚縱橫,公子終於開竅了!可是酒兒這出身……罷罷罷,總之只要公子能開竅就好!其他事以後總有辦法的,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袁大娘從院子裡拿了雙鞋過來給酒兒穿上,夜澤趕緊遞過絨巾給南宮霖擦拭頭上的雨水,還一個勁兒催促他回房洗個熱水澡,換身乾爽衣服,省得著涼。
南宮霖隨手把絨巾扔給酒兒:“拿去擦,落湯雞似的。”說罷他轉身便回了寢房,走時還沒忘再損酒兒一句,以示今日的不滿。
“我看你就沒長二兩肉,硬骨頭硌得我渾身都痛!養頭豬都比你好,起碼還能長膘。”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