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明,但是太穢黑光法中,吞了五眼神和至穢黑蓮的法力,便也勉強能夠把黑光擴大到籠罩福陽府城的地步。
太穢黑光法乃是專門針對陰河氾濫創出,走的也是上古妖術一脈,雖然陳七放出的黑光比較薄弱,承受不得大壓力,但是卻不似李玄一的八素雲旗,要時刻消耗法力,轉會不斷吞吸陰河黑水之力,增長黑光法的威力。
陳七這一出手,李玄一就略略安心了些,他若不是從金剛塔中,得了淨火紅蓮的法力,光是靠八素雲旗和八素傀儡兵支撐,早就支援不住了。李玄一見陳七運使的太穢黑光法能夠吞吸陰河黑水的元氣,心中暗忖道:“我的淨火紅蓮,亦能吞吐陰河元氣,這些時日雖然辛苦,可是我的法力似乎也有精進,如今已經到了凝煞的巔峰,快要跨入煉罡的層次。只是如今我的法力,已經全數轉為了淨火紅蓮法門,再也沒有一絲八素真氣,接下來該如何修煉罡氣?”
李玄一所得八素真人的傳承,也有凝煞煉罡的法門,但是當他的法力被紅蓮邪佛汙染,都轉為了淨火紅蓮法門,原本的八素真氣就全部被硬生生廢去了。雖然現在法力也是法力大增,也逐漸摸索出來,紅蓮淨火的運用,威力比他原本的法術都要高妙許多,可是卻讓李玄一對接下去如何修煉罡氣犯了難。
陳七見李玄一得了自己之助,雖然略略輕鬆了些,但是眉頭忽然又緊緊的皺了起來,心頭微微一笑,也不去多問。
李玄一見陳七跟自己一般,也收了許多法術,靜靜坐在旁邊,運使太穢黑光法,忽然想道:“我的淨火紅蓮法力,是得自王鐘的金剛塔,只怕的煉罡的法門,還要求問源頭。只是我該如何開口?難不成把這件丟臉的事兒,再重新提了出來?好容易王鍾把此事故意忽視,我再去提它,不是太也丟臉?或者我想個法子,把那尊金剛塔徹底奪了來?他手中也只有這件法器最為厲害,我如今得了淨火紅蓮法門,修為比他高出甚多,又有八素雲旗,八素傀儡兵在手,諒他就算翻臉,也敵我不過……”
李玄一對陳七,卻是從無好感,雖然這一次大家互相合作,看起來也頗融洽,但是對上修煉的事兒,李玄一就不把陳七當作熟人,只當作可欺之輩。
陳七也不知李玄一有這些念頭,反正他也從未有把李玄一當作什麼親朋好友,始終都提防了李玄一幾分,心底也未嘗沒有,打劫這頭“肥羊”之心。李玄一道行法術雖然比陳七高明,又有八素雲旗這等厲害的法器,陳七也還是沒怎麼把他放在眼裡。
至少淨火紅蓮沾染到了身上,李玄一的法力不退反進,並未被紅蓮邪佛吞吸,也是讓陳七有些忌憚,不知道此種情況,究竟如何,所以才按耐下來,對李玄一下手的心思。
雖然陰河黑水對福陽府城的壓力越來越大,但是李玄一和陳七修為各有增進,聯手抵禦,倒也並不曾出現潰散,始終把陰河黑水阻攔在福陽府城之外。只是數日功夫,圍困在福陽府城外的陰河黑水,已經高漲到了六七丈高,城中百姓更加驚恐,同時也更加對陳七等人敬重愛戴,生怕這些人忽然棄了他們,那時候就滿城百姓,都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七在守護福陽府城一役中,出力不是最多,但出風頭卻是最盛,他協助李玄一抵禦陰河黑水時,儘量把太穢黑光法擴張,放在八素雲旗之外,雖然要出力多些,但是吞吸的陰河黑水也更強盛。陳七心思狡黠,更不時把自家豢養的六十二頭火鴉,從遠方召喚歸來,在城頭上胡亂飛舞。如今陳七的火鴉陣修為,已經提升到了煉氣感應的層次,這些火鴉經過這麼久的豢養,法力亦自各有長進,身軀龐大,看起來極為威武不凡。
每一頭火鴉的雙翅張開,都有十來丈寬闊,又是通體火焰繚繞,猶如神鳥降世,每次陳七用這火鴉招搖,都會讓城中百姓,對陳七的感恩戴德之心,多多濃郁幾分。福陽府城中無數百姓為陳七日日祈禱,這一股祝願祈福之力,也日益濃厚,比之之前,陳七隻能隱約察覺,現在這小賊頭,幾乎都可以感應到這股奇異的力量,環繞了身體,越積聚越多。
只是這些力量,非是真氣法力,也不是任何一種天地元氣,陳七也不知該如何利用,他琢磨過數次,也不得半點門路,最後只能乾脆放棄。等著這些福陽府城中的百姓,為他祈福祝願的力量,自行散去。
陳七協助李玄一守城,又是數日之後,就算是尋常人的肉眼,站在高出眺望,也可以看到有數十名道人,駕馭雷光電閃,分別從四面八方,驅趕陰河黑水而來。這些道人的法力有高有低,但是連線在一起,形成某種陣法,那些陰河黑水被這些道人的法力一逼,只能向福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