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教不改,方可斬殺當場……
“這是特意留給我看的麼?”
陳七嘿然一笑,忽然想到一件事兒,暗忖道:“這麼說來,我報復揚州八英的事情,青城派可沒查出來。想來青城派的弟子,法力再高明,也不會知道天馬山有個七寨主,當年為揚州八英為民除害,還留下我這個餘孽。我報仇的時候,又不曾魯莽,不然我受的還不止一記雷鞭,一道電光這麼簡單……”
陳七久做山賊,知道名聲的重要,不管一座山賊做了多少壞事兒,只要打出替天行道,劫富濟貧的旗號,多少也能得正道人士高看一眼。若是大寨主愚昧,縱然做個些許好事兒,但是卻忘了宣揚,名聲臭了,遲早要被人殺上山來,把他替天行道了。
他當初尋揚州八英報仇的時候,想要報仇個舒爽,殺了這八個仇家,還要佔了他們的家產,奪了他們的妹子,後孃什麼的。卻沒想到,因此給自家積攢了一份好名聲,就此躲過了一場劫數。揚州八英雖然已經死了四個,但都不是他下的手,所以揚州八英剩下的四個,還有揚州八英的親眷,也都不曾把這個仇記到他頭上。反而是陳七收了盧紅英修道,又跟萬芳關係曖昧,給他加了許多好名聲,讓青城派的長老,在查之陳七的一應行為之後,做出了這最為輕飄的決斷。
“青城派!好大的名頭,可是我現在也算是有些本事,還真不屑借用了。也不過就是以後對萬芳交代有些難,她可還以為我是青城派弟子哩……不過萬芳現在人都已經是我的,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我騙了她,她也只好當作無奈,揭穿了也沒得怎麼。揚州四英那幾個貨,遲早也要一一去死,更不必去擔心如何解說了。”
陳七一聲清喝,念頭脫體,五眼神失去了束縛,便化為一頭身子扁平的怪蛇,騰空飛回了福陽府城。
既然青城派的人已經出手了,這場大災難,就有望消弭。陳七倒也不想跟青城派的人爭什麼風頭,他只要守住福陽府城,也就足夠了,對天上雷光追殺蠻牛妖將,武鬥陰君,馬頭大將的事兒,再也不去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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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七、大禍將息
陳七站在福陽府的城頭,他以佛門眼識的法力,駕馭自家的六十二頭火鴉,不用肉眼去觀瞧,就能知道,肆虐數千裡方圓的陰河黑水,已經被人用絕力,從四面八方向福陽府城逼了過來。
如今陰河黑水肆虐的土地,已經縮小了一半以上,不知有多少陰兵都已經被殺滅,當初把他逼的掉頭就走的蠻牛妖將,武鬥陰君,馬頭大將等人,連帶自己的手下部署,早就給那個什麼陳緣白給轟殺的乾乾淨淨,半點渣滓都沒能留下來。
陳七面對如此情形,知道這一場劫難,已經是消弭了,早就把心思放到了五氣山金銀洞上去了。這是他第一座洞府,自然不捨得就此拋棄。雖然被陰河黑水衝擊之後,必然景緻破滅,但他相信,憑了自己的法力,把五氣山的景緻恢復不難。
更何況,陳七也知道,縱然青城派的人把陰河黑水之禍一舉消弭,但總不能改變山川地理,五氣山還是要留下些許通道,通往地下陰河。對別人來說,這地下陰河乃是禍患,但是對陳七來說,這地下陰河卻是淬鍊至穢黑蓮,溫養黃泉魔心的必須場所,這兩件東西,也算是陳七手中實力的一部分,能夠越來越強,這小賊頭是不惜花費些許功夫的。
陳七正自沉吟,因為陰河黑水都被逼往了福陽府城方向,壓力不但不減,反而更有些沉重的李玄一,卻在城頭上忽然開口,叫道:“王鍾道兄!你方才說,青城派的人已經出手,不知他們何時才能驅逐這些陰河黑水,還有那些陰兵?為何我忽然感覺壓力忽然沉重了許多,莫不是事情又有變化?”
陳七有火鴉充當耳目,方圓千里之內,都可以猶如目睹。李玄一卻沒這等手段,他感覺八素雲旗和淨火紅蓮上傳來的壓力,不減反增,對陳七的說法,便略有些懷疑。更何況,他為了守護福陽府城,一連數日都不能動轉,身上壓力無窮無盡,陳七卻逍遙自在,讓這李玄一也產生了些許疑慮。
陳七朗聲一笑,說道:“青城派的弟子也許是見李玄一道兄法力高強,能護住這一方百姓,所以從四面八方,把陰河黑水都往這裡驅趕。想是等陰河黑水匯聚一處,就要下手驅除了。若是李兄感覺吃不消,我願意為你分些憂愁。”
陳七說到這裡,一聲清喝,把五眼神和至穢黑蓮一起收入了身外黑光之中,把太穢黑光法放出,化為一幢黑光,籠罩了全城。陳七的法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