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下人搞的鬼。
當她拿了酒心情愉悅地走到門口,卻發現怎麼也拉不開門,喊人外面也沒人理會,最後不得不拿了這塊髒布裹在身上才不至於凍暈過去!
誰讓她剛巧沒穿羽絨服,只是穿了一條薄薄的裙子和一雙單皮靴……
此刻,見到有人進來,被喬欣卉擁入懷裡關心,喬念昭卻一心只想找到靳子琦的身影,然後看到了門口金童玉女般站立的靳子琦和宋其衍。
那一瞬間,嫉妒,委屈,仇視,寒冷,統統化為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
她一邊掙開喬欣卉一邊對著靳子琦破口大罵:“靳子琦,你什麼意思?你故意讓那個下人鎖門,是想凍死我嗎?你這個惡毒的壞女人!”
已經有圍觀的傭人站出來說話:“喬小姐,你這話說得不對,虹姨剛才都說了,是她不小心關了門,你不能什麼髒水都往我們大小姐身上撲啊!”
“是呀是呀,喬小姐,你怎麼能這麼做,有點過分了!”
喬念昭見這些睜眼說瞎話的,氣得整個人狠狠地抖起來,怒喝一聲:“我說話管你們這群下人什麼事,都給我滾出去,滾!”
說完,掙脫了喬欣卉,不顧靳昭東的喝止,就要衝過去跟靳子琦掐架。
“昭兒!”喬欣卉急急地追上去,想要拉住自己魯莽的女人。
結果,剛跑了兩步,不知從哪裡伸出來了一隻腳,她一時剎不住就絆了上去,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後背又是受了一股子重力,一下子摔了個四腳朝。
聽到背後的那聲巨響,喬念昭才回過神,轉頭就看到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的喬欣卉,也顧不上找靳子琦麻煩,直接折回去看喬欣卉傷勢。
“媽,你怎麼樣了?”
喬欣卉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其實這個時候不管有沒有事,都得裝沒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她們還沒在靳家站穩腳跟。
結果喬念昭哪裡知道母親的用心良苦,倏地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一干抬頭看別處的傭人:“說,剛才是誰把我媽推倒的?”
酒窖內光線昏暗,再加上剛才亂哄哄的一團,誰下的手確實看不出來。
靳昭東也難看了臉色,家裡的傭人竟敢都爬到頭上來了。
“剛才是誰動的手,自己站出來,不然就別在這個家裡待了。”
靳昭東威脅的話語剛出口,那邊的虹姨便扯下了身上的圍裙,連帶著袖套都丟在地上,鄙夷地掃了眼喬家母女:“這個家三觀都不正了,我待著還嫌晦氣。”
“虹姨你——”靳昭東被虹姨的嘲諷堵得臉色鐵青。
虹姨卻嘲笑地看著靳昭東:“今不是董事長把我給辭退了,而是我再也不屑在這麼個變態的地方工作,如果您一直這樣執迷不悟,靳家遲早有一要毀在您這對名不正言不順的妻女和那個老太婆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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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沒想到就春節了,在這裡跟大家拜個年啊!PS:有木有人跟我一樣,活了二十幾年都沒看過春晚的?
☆、【009】群魔亂舞(新年快樂!)
靳昭東被虹姨一頓話訓得顏面無存,沉了臉色道:“虹姨,我念你在靳家幾十年,才對你以禮相待,但你也別忘了,你只是家裡僱來的傭人!”
“爸,你這話說得有些過了。”靳子琦走了過來,“在場的不乏像虹姨這樣在靳家工作幾十年的老人,你難道真以為他們留在這裡不走只是為了這份工資?”
靳昭東愣了一下,喬念昭卻不經大腦地開始趕人。
“要走的現在都走吧,一次性走個徹底,以為這個家非你們不可嗎?”
“昭兒!”喬欣卉有些不高興了,拉住喬念昭不讓她再亂說。
喬念昭卻不領情,眼角睥睨著那些傭人,撇撇嘴角滿臉不屑:“媽你幹嘛怕他們,不就是一群狗仗人勢的下人,只要給的工資高,還怕找不到人?”
“念昭!怎麼這麼說話,我教你的禮貌去哪裡了!”
喬欣卉,第一次,這樣對喬念昭冷眼相斥,儘管被她女兒瞧不起的是下人,但從對下人的態度也可看出一個人的品質,她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外名聲太差。
喬念昭覺得自己無緣無故被罵了一頓,心有不甘,但也不敢不聽喬欣卉的話,這樣生氣的母親還是首次看到,便咬著唇,憤憤不滿地白了眼眾人。
靳子琦看著這對母女的一唱一和,不得不說,喬欣卉比喬念昭聰明太多!有喬欣卉替喬念昭保駕護航,喬念昭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