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平日裡跟夫人也是相敬如賓,怎麼就會做出這等糊塗事,那個女人,雖說是個當家庭主婦的好料子,但也比不過夫人的幹練,我要是個男人,絕對選夫人,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才有生活的激情和挑戰!”
虹姨說到靳昭東為了喬欣卉拋棄蘇凝雪,更是滿臉鄙夷,手上的活卻沒拉下,有條不紊地收拾著碗筷。
“虹姨,去酒窖拿一瓶紅酒來。”喬欣卉的聲音從二樓傳進來。
虹姨撇撇嘴,臉上是明顯的不滿,但還是擱下手裡的盤子要去酒窖。
靳子琦自告奮勇:“虹姨,反正我閒著沒事,我去拿吧。”
“你懷孕了,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去!”虹姨提到懷孕時,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歡喜,就跟自己閨女有了孩子一樣,“要不咱們一塊去吧,還能聊會兒。”
靳子琦跟宋其衍說了一聲,就陪著虹姨一塊去酒窖。
一路上,虹姨告訴靳子琦,靳昭東和喬欣卉並未住在一個房間裡,靳昭東把她安排在旁邊的客房裡,而喬欣卉每晚都會熱了牛奶或點心送去書房。
趁蘇凝雪不在的這段日子,喬欣卉正用溫柔攻略試圖讓靳昭東倒向她。
也許,她正在利用靳昭東對她有情這一點放手一搏。
和虹姨取了紅酒準備離開,卻發現喬念昭不知何時也跟過來了。
“姐姐真是賢惠,連給姐夫準備的紅酒都要親自來拿。”
喬念昭也沒等靳子琦的回答,徑直走進酒窖,視線在眾多紅酒上來回,爾後瞟了眼虹姨:“那瓶九八年的羅曼尼。康帝呢?”
那神態那架勢,儼然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主人!
虹姨看了心裡有些不痛快,一個小三生的女人登堂入室不說,還敢對她們大小姐這麼放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當下虹姨便不怎麼樂意地說:“這個酒窖不是誰都能來的,況且那瓶酒是董事長珍藏的,喬小姐要麼換一瓶要麼去問問董事長。”
“虹姨。”靳子琦輕拍虹姨的手,自然也是看出虹姨對喬念昭的不喜。
喬念昭看靳子琦都忍氣吞聲了,膽子更大了,輕蔑地掃了眼虹姨:“哼,一個嚇人罷了,也敢對主人家指手畫腳,姐姐,家裡的規矩可得立立了。”
靳子琦含笑地點頭:“你也說是主人家了,虹姨做事向來恪守本分,對我這個大小姐可有什麼無禮之處,既然你要拿酒,虹姨告訴她,讓她拿吧。”
喬念昭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靳子琦那一臉施捨的樣子著實討厭!
什麼主人家,她也是爸爸的女兒,憑什麼靳子琦一個人享受公主待遇?
虹姨看著喬念昭那嫉妒抓狂的模樣,心裡暗笑,還是大小姐有辦法,也不再計較,隨手給喬念昭指了指那瓶酒的方向:“就在那裡。”
喬念昭斜了眼靳子琦就風情萬種地扭頭去找了,靳子琦並未多介意給自己找氣受,轉身就招呼虹姨一塊兒走人,任由喬念昭在這裡找。
靳子琦走出酒窖,虹姨卻故意慢了幾步,左右看了一遍,趁周圍沒有人,轉身把酒窖的門輕輕關上,很不小心地把門上的鎖一扣,鎖住了酒窖……
“虹姨,”靳子琦見虹姨沒跟上來,便回身尋她,卻發現虹姨鬼鬼祟祟地埋首在酒窖門口,“虹姨,你在做什麼?”
虹姨忙把鑰匙往自己口袋裡一兜,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沒什麼,我們回別墅去吧,大晚上的,孕婦容易著涼!”
夜間,外面的光線並不是太好,所以靳子琦也沒看到門上的那把鎖。
……
晚飯時間,眾人紛紛入座,靳子琦自然跟宋其衍緊挨著坐下。
靳子琦不得不佩服宋其衍,他時刻保持著嘴角的微笑,優雅地攤開餐巾,還跟靳昭東偶爾說幾句話,當靳昭東說話時,他則做出側耳傾聽的姿態。
靳子琦不由低頭彎起嘴角,和宋其衍這種人精耍心機,只會自掘墳墓。
喬欣卉一直在廚房和餐廳兩點一線奔走忙碌,擺滿了碗筷就開始指揮著傭人佈菜,當傭人開啟紅酒給宋其衍倒上時那邊喬欣卉已經替靳昭東準備了果汁。
“差點得肺炎的人怎麼還能喝酒,今晚就喝點果汁吧!”
靳子琦眉目不動,喝了口虹姨給自己溫好的牛奶,眼角掃向喬欣卉,那溫婉的臉上是淡淡的關切,連她都心動了更何況是男人?
宋其衍含笑地附和:“是呀,爸爸,難得欣姨這麼用心榨的果汁,你可不能辜負了欣姨的一番心意啊,紅酒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