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變得這樣迷信了?
“好吧,”看著兩人幾乎可以吃人的目光,郝靜嘆了口氣從實招來,“有個同級的男生對我有意思,現在正在一起上假期提高班,感覺還不錯,咱們聊過幾次天,挺聊得來的,唔怎麼說呢,臭味相投吧。聽說他的目標大學是A大,和我的志向一樣。”
“女為悅己者容,很正常很正常。”
唐星點點頭,不禁感嘆,曾經不經世事的蘿莉如今都萌芽了,郝靜的一舉一動活脫脫是個小小御姐。
“對了,你們剛才說誰不好過了?”用白開水解了渴,郝靜擦擦嘴露出疑惑的眼光詢問。
一說到唐星的事,閻伶完全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比你唐星那個裹腳布似的故事,我寧願聽聽你和那個同級生之間的浪漫事呢。”
唐星一萬個不服氣,心裡嘔了半口血吐不出來,只能弱弱的反駁一聲,“切,我還沒有說你呢,你不知道我當時下了多大決心啊,就這麼打擊我。”
“哎呀,閻伶不聽沒事,你給我說說,我想聽。”郝靜睜著大眼睛,一臉急促的表情,簡直是生怕閻伶真的拿她的事較真所以趕緊轉移目標。
唐星心裡默咒了一聲沒義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十來分鐘的“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一邊作陳述狀態一邊在心裡不斷嘆息自己為毛這種如閻伶說的那樣“裹腳布一般又臭又長的老套故事”還要在一天內說上兩遍……
“總之就是這樣了,我和李楠竹分手了。很平靜我也沒怎麼受傷,他看上去也很平淡,所以咱倆算是好聚好散,你也別問我為什麼了我自己也不明白等我哪天明白了我會把它寫成書送給你的。”
“怪不得……”郝靜手頂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意猶未盡的表情。
然而這個若有所思意猶未盡的表情強烈勾起了閻伶和唐星的好奇心。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呢,李楠竹那陣子和莫宋宋走得這麼近,原來是踢掉你這個包袱了。”
“喂喂喂,這叫什麼話?”唐星禁不住氣結。
“我說實話啊,”郝靜攤手,一臉“我在陳述事實你沒有資格責怪我”的無賴樣,“聽說那個莫宋宋趁著寒假的時候去棒子國把那顆大黑痣給弄掉了。不知怎麼的忽然和李楠竹像連體嬰一樣粘在一起了,當然學校裡也有很多女生看不爽莫宋宋啦。誰讓樹大招風,擺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