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閻伶有些失笑,搖了搖頭低著頭繼續啃沙冰。
唐星拍拍閻伶的肩,“他會是你的,你看,除了你,還有誰會對他這麼好?”
她聽郝靜說過,閻伶會貼心的給參加比賽的米林偷偷送愛心便當,而且是按照雜誌上的食譜一步步自己做的,即使在被米林班上那群壞心的女生扔掉了的情況下,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天天做一份,偷偷摸摸匿名的送給他。
她的喜歡,默默的,溫暖人心的,像是小小光環照耀著米林。
或許現在的米林還感受不到閻伶對他近乎偏執的喜歡,但如果有一天離了這小小的光環,他才會知道失去了多麼重要的東西。
他們會好起來的。
他們也會有未來的。
唐星這樣一如既往的相信著。
“哎,不說我了,說說你吧,最近過得可好?對了對了,李楠竹怎麼樣了?”
唐星聽到李楠竹的名字時,有一剎那的失神。
自己是多久沒有想起過這個人了?
很久了吧?
她好像忘了他很久。
“他……我和他分手了。”唐星平心靜氣的回答,語氣裡聽不出絲毫的傷痛。
閻伶倒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我的媽,真的假的,為什麼不告訴我?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的十月。”
“寒假為什麼沒說?”
“你沒問啊。”
“……”
“真的,你沒問。”
“姐姐啊,關鍵不是問沒問的事,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問你永遠都不說了?不拿我當朋友?雖然見面少了是確實,可這種事你好歹也得通知一聲吧?居然把我瞞在鼓裡,受傷。”閻伶邊說邊做了一個西子捧心的搞笑表情,看得唐星一樂。
“不是,”唐星笑著嘆息,“我覺得吧,我對李楠竹的感情根本就是一個誤區,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沒必要介懷。而且呀,他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他。你想想要是繼續下去,耽誤了彼此那才叫沒意思。”
更何況李楠竹身邊還有莫宋宋,她身邊還有……蘇徹。
至少,現在。
視而不見
閻伶聽完了唐星的訴述後,沉默了數秒,半晌將玻璃杯裡的是沙冰仰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放下杯子時倒抽了一口大大的涼氣。
“你們的故事簡直就是凌遲在我耳朵。”閻伶一針見血的指出,“根本是老太悌愛的裹腳布,又臭又長。話說你根本就在蘇徹動搖了你之後就不再喜歡李楠竹了。所以說啊,我當時就在奇怪嘛,你怎麼說喜歡上就喜歡上了,果然還是因為少女情懷。可憐的學長,就這樣被你狠心的拋棄了。”閻伶眼中微微泛著些許同情,也不知道這表情是對誰做的。
唐星自己心裡明白,於是乾脆視而不見。
她選擇只聽了閻伶沒有廢話單純客觀評論的那部分,“我現在也很奇怪,當時自己怎麼那麼想不開,抓著那個死結死活不撒手,到頭來誰都不好過。”
“什麼不好過?”清脆的女聲自身後響起。
唐星下意識回頭去看,卻見揹著一隻紫色單肩包上身穿著卡通Tee下身著牛仔短褲而且胸口還彆著一枚十分不符合氣質的亮片胸針的郝靜出現在她眼前,許久不見,郝靜剪了清爽的短髮,現在三人裡就只有閻伶是長髮飄逸的正牌少女了。
“喲~”閻伶挑了挑眉毛對著空氣吹了個口哨,“郝靜你現在不錯嘛。玉宜怎麼樣?”
可能是天氣炎熱的原因,她的額頭細細的泌出一層薄汗,她從口袋裡抽出一包紙巾,從裡面抽了一張出來擦擦汗,一舉一動十分淑女。
“還不錯啊。”她放下書包坐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呼,外面好熱。”
唐星問郝靜:“對了,你要喝什麼?”
“白開水就行。”
“啊?你,你你,你說什麼?”閻伶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唐星也差不了多少,要知道郝靜是最喜歡吃這家飲品店裡的冷飲了,怎麼這次見面開始吃素了?
“最近面板比較敏感,我可不想頂著一張可怕的媒婆臉去補習。”一句話解答了另外兩人的疑問,不過與此同時又激發了新的矛盾。
閻伶八卦兮兮地把腦袋湊上去,“咦,小靜,你平時不是不注意這種東西的嗎?”
“那什麼,算命的說我最近走桃花運,要注意儀表。”
“……算命的?哪個算命的?”唐星忍不住發笑,郝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