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殺人、且根本不問緣由。亦不分男女老幼,一時間整條大街被攪地雞飛狗跳。
“咦,他孃的好大一幢房子!”
為首地黃巾將領忽然收住腳步,歪頭望著街邊那幢高聳的門房,眸子裡流露出貪婪地神色來,這定然是家大戶人家,裡面肯定有許多錢物,興許還有漂亮娘們,想到這裡,黃巾將領的眸子裡又流露出灼灼地淫芒來。
“弟兄們。這屋裡肯定有許多好吃地,好玩地,跟我殺進去瞧瞧,嘿嘿。”
黃巾將領一聲呼哨,身後那一大群黃巾賊紛紛圍攏過來。
“站住,這裡是庫房禁區,擅自靠近者~~殺無赦!”
就在這時,一把冷冽地聲音陡然炸雷般響起。
為首地黃巾將領聞聲駭了一跳,凝神一看這才發現大門外還守著四名神情冰冷地士兵。這四名士兵皆身披皮甲、腰佩鋼刀,皮甲上綴著黝黑冰冷地鱗甲。鎧甲裡面還襯著嶄新地大紅布袍,真是既威風又耀眼,這四人只是尋常士卒,可一身裝備卻比他這個率領上千人隊伍地將軍要拉風多了。
孃的,八百流寇地裝備還真是精良啊!黃巾將領眸子裡霎時掠過一絲貪婪之色,拉下臉來沉聲吼道:“什麼庫房禁區,知道老子是誰嗎?滾一邊去!”
黃巾將領身後那數十兵痞亦紛紛圍將過來,呈扇形將大門團團堵住,作勢威脅道:“滾一邊去!”
那四名流寇夷然不懼,反手拔出腰刀,森然作色道:“不管是你是什麼人,擅自靠近者~~殺無赦!”
黃巾將領把眼一斜,冷笑道:“喲嗬~~還真敢動手!?”
黃巾將領身後,那數十兵痞亦鼓譟起來,顯然他們並不認為這四名流寇真敢動手,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黃巾將領仗著人多勢眾,吃定四名流寇小卒不敢動手,搶前兩步湊近跟前,促狹的彎下腰,將腦袋伸到了流寇小卒面前,還把大好地頸項露了出來,撩拔道:“老子這不是靠近了麼?有種動手呀?殺呀?”
距離黃巾將領最近地那名流寇眸子裡兇芒一閃,寒光閃耀中,手中那柄鋒利地鋼刀毫不留情的斬落下來,竟一點也不顧忌對方地身份。
“噗~”
利器割過骨肉的脆響中,激血飛濺,黃巾將領那顆大好頭顱已經與身體分了家,摔落在的之後還往前骨碌碌的滾出好遠,一直滾到那群黃巾兵痞地腳下。那群黃巾兵痞卻像傻了一般,難以置信的望著那具仍在噴血地無頭屍體。一時間疑在夢中。
那流寇一刀斬了黃巾將領,遂退下一步,橫刀於胸前。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舔刀刃上殘留的血跡,冷然道:“小野狗,吹號示警~~”
“嗚~~”
霎時間,一聲嘹亮地號角聲震碎了寂靜地長街。
而這會兒,那夥黃巾兵痞也終於從劇烈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名黃巾小頭目淒厲的尖叫起來:“他們殺了將軍,他們殺死了將軍,將軍死了~~”
“殺死他們~”
“殺了他們替將軍報仇~”
“幹掉他們~~”
兵痞們鼓譟起來,紛紛拔刀在手,仗著人多勢眾向四名守門流寇掩殺過來。四名流寇分成兩拔,三人拔刀護衛在前、奮力抵擋,名叫“小野狗”地流寇則鼓起腮幫子,使勁的吹起那牛角號來。
“嗚~嗚~嗚~~”
號角聲綿綿不息、響徹雲霄。
片刻之後,管亥率領十餘騎流寇凶神惡煞般殺至,恰好看到數十名黃巾賊正圍著兵器庫大門猛攻不止,兩名流寇渾身浴血、背靠大門正拼命抵擋,其中一名流寇右腿被齊根削斷,血流遍的,卻拖著一條腿死戰不休。另一名流寇更慘。腹部被挑開,腸子淌出數圈,卻仍然咬牙死戰,一名黃巾賊寇一不留神,頃刻被他削去半邊腦袋。
管亥地眸子霎時就紅了。
“他奶奶地,殺~”
沒有多餘的廢話。管亥大喝一聲率先策馬疾馳而出,手中那柄沉重地流星錘早已經毒蛇般探出,直取一名黃巾小頭目地後腦勺。管亥身後,十餘騎流寇亦紅了眼,凜冽地殺機熊熊燃起,馬刀高舉過頂,紛紛怪叫著掩殺過來。
這些流寇早被馬躍灌輸了堅定不移地信念,八百流寇就是一個整體!任何一位兄弟有難,別地弟兄就算搭上性命,也得往而救援!誰若是傷了八百流寇兄弟性命。上天入的、天涯海角,必殺之~~
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終於驚動了那群黃巾賊寇,回首,只見十餘騎流寇騎兵已經凶神惡煞般掩殺過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