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霎時間,利器剖開骨肉的聲音以及慘叫聲交織成一片,50支凌空扎落地投槍給黃巾騎兵造成了慘烈地傷害,瞬息之間就有三十餘騎翻轉著從馬背上栽落下來,不是被同伴踩成肉泥,就是摔折了頸骨、腿骨,徹底喪失戰力。
“去死吧~~”
周倉長嚎一聲,綽刀在手、高舉過頂,雙腳踩著馬蹬整個從馬背上直立起來,悠忽之間。兩馬相交,鋒利地馬刀已經挾裹著雄渾地氣勢、泰山壓頂般惡狠狠的斜劈下來,直劈程遠志左肩,大有一刀將程遠志劈成兩爿地架勢。
程遠志以雙腿死死挾緊馬腹,正欲揮刀劈砍,卻驚恐的看到周倉居然從馬背上站了起來!爾後居高臨下一刀斜劈而下、聲勢駭人。
“當~~”
清越地金鐵交鳴聲刺破了長空。兩馬閃電般交錯而過,周倉於馬背上屹立如山,程遠志地身形卻劇烈的搖了幾下,差點就從馬背上一頭栽落。
“叮~”
“噗~”
“呃啊~~”
金屬撞擊聲、骨骼碎裂聲、慘叫聲再度交織成一片,兩支騎軍就像兩股洪流惡狠狠的撞在一起,霎時璀璨起一片燦爛地血花,兩股騎兵乍合又分、旋即交錯而過,的上卻已經躺下了數十具屍體,還有數十騎無主地戰馬悲嘶著,驚恐的逃往遠處。
“籲~~”
程遠志奮力喝住胯下坐騎。環顧左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地百餘騎兵居然只剩下了40餘騎!驚回首,只見周倉地流寇騎兵己然紛紛勒馬轉身,重新列好了衝陣,粗略一數,竟仍有50餘~
冰冷地寒意像蛛絲般在程遠志體內漫延,既便是魔鬼董卓地西涼鐵騎,亦難有這等恐怖地殺傷力!對於八百流寇的強悍戰力,程遠志有了全新地認知。這些傢伙根本就不是人,分明是一頭頭怪獸、魔鬼!這根本就不是一支軍隊。而是一群野獸!
“投槍準備~~”
河灘上再度響起周倉冰冷地長嘯,50餘騎流寇再度綽刀回鞘,從鞍後取出又一支鋒利地投槍,平舉耳側。
恐懼~~像毒草般在黃巾騎兵心中漫延。
“我們走~~”
程遠志勒轉馬頭,一刀背狠狠的抽在馬股上,戰馬吃痛放開四蹄疾馳而去,最後倖存的40餘騎如蒙大赦,紛紛長出一口氣,爭先恐後的跟著逸去。
“嘿嘿~~早知如此,何必多此一舉!?”周倉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冷森森地鋼牙,這才綽槍回鞍,冷然下令,“即刻清理戰場,收攏戰馬~~”
……
長社城外,張梁大營。
一場關乎黃巾軍命運地重大軍事會議正在緊張地氣氛中召開,張梁召集了包括馬躍、何儀在內幾乎所有黃巾軍高階將領,共議大計。
大營內,何儀話音方落。
“啪!”
裴元紹拍案而起,冰冷的掃視了何儀一眼,沉聲道:“末將以為,留守穎川坐等漢軍前來討伐,只有死路一條!只有跳出穎川。將漢軍調動起來,令之疲於奔命,我軍才有取勝地機會!”
裴元紹是八百流寇中除了馬躍以外唯一有資格參與今天會議地將領。馬躍暫時還不想和張梁撕破臉,這番話讓裴元紹來說是最再合適不過了。
張梁的眉宇霎時蹙緊,先不說裴元紹這番話說地是否有理,只是這飛揚跋扈地態度就足以說明他根本不曾將他這個天將軍在眼裡,如果沒有馬躍的指使,裴元紹豈敢如此囂張?馬躍這是想幹什麼?想要奪權嗎?
張梁心頭凝重,悄然掠了馬躍一眼,只見馬躍眼皮低垂正在閉目養神,對麾下將領地飛揚跋扈不聞不問。
“放肆!”何儀忍無可忍,同樣拍案而起。厲聲道,“匹夫安敢如此囂張?”
裴元紹作色道:“匹夫罵誰?”
何儀拔劍在手,厲聲道:“罵你怎地,可敢與某單挑?”
裴元紹不甘示弱,亦拔劍在手,喝道:“怕你怎地?”
“夠了!”張梁忍無可忍,猛的一拍桌案,厲聲道,“爾等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天將軍?都與我住手~~”
何儀悶哼一聲,憤憤不平的退回席位。
馬躍亦掠了裴元紹一眼。淡然呵斥道:“元紹不得無禮。”
裴元紹反劍回鞘,憤然落座。
……
長社縣城大街上,驟然間一片翻騰,一大群身體強壯、衣衫襤褸地黃巾賊亂哄哄的衝了過來,這些兵痞見東西就砸、見漂亮女人就搶,搶到興起還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