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金融形勢不好呀,看看大家都經歷了股災,手頭錢緊。
這麼一個七八個月大半年恐怕是沒辦法動船的。
林蕊已經徹底傻眼了,他本來以為大表哥的船要擱淺,最多擱淺在蘇岩礁上呢。
沒想到人家大手筆,直接就上了釣魚島。
那個要她沒記錯的話,釣魚島現在應該在日本人的掌控之下呀。
臺灣也宣稱對釣魚島的主權,咱們國家任調魚島歸臺灣省宜蘭管。
大表哥雙手一攤:“風暴不長眼,當然安全最重要。”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蘇木臉漲得通紅,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哪來的婆婆呀?”
林蕊立刻驚恐臉,不得了嘍,小美人這是紅杏出牆,又去勾搭了誰家的野漢子了?
孤要將那混賬玩意兒揪出來,然後拖出去槍斃20回。
蘇木終於被逗笑了,笑靨一展,色如春花,看得林蕊又忍不住目眩神迷,迷迷糊糊。
她摸摸美人兒的小手,又摸摸人家的小臉,開始表述衷腸,企圖證明自己是個靠譜的人,美人兒跟了她,肯定不會吃虧。
算了,大美人跟小美人都是愛鬧彆扭的個性,只能她親自出馬,來調停家庭關係。
林蕊一抹臉,信誓旦旦地跟蘇木保證:“這事兒交給我吧。”
調停家庭矛盾什麼的,不都是戶主的責任嘛。
她大剌剌地衝到大美人面前,開門見山:“大美人,咱們要不要聊聊天?”
貝拉覷著蘇木的神色,見他好像沒有翻臉的意思,趕緊點頭應下。
為了方便賣東西,溫室旁邊就有個吧檯,裡頭還賣溫室產的各種瓜果。
“你想認蘇木這個兒子不?”少女直奔主題,“想認的話,現在就跟人把話說清楚,不想認的話,那就請你走,以後都不要在蘇木面前晃悠。他不缺阿姨,也不缺嬢嬢,他有家人,唯獨少了一位母親。”
林蕊直接站起身來,逼著貝拉立刻拿主意:“他人就在外面,你點頭,我就喊他進來,你搖頭,大家以後一邊兩寬各自安好。”
屋子外面,企圖給人當後爸的小白臉正費盡心思地討好未來的繼子。
蘇木面無表情:“她都跟你說了?”
以前倒是不覺得,沒往這方面想。今年貝拉將長頭髮剪成了短髮,哎呀,瞅著可顯眼了,一看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大家只不過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你媽肯定很掛念你。”大表哥嘆了口氣,“不然她也不會剪頭髮。”
關於這點,他還有點兒惆悵呢。
他不過是跟貝拉說情話,我的夢中情人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
結果第二天人家就咔嚓一刀剪掉。
大表哥懷揣著一顆被情人冷落受傷的心,面上還要強撐出不在意的模樣:“你也別為難你媽了。再是你媽也是女人,你好歹也是個小爺們,你就不能拿對著你媳婦兒一半的容忍對待你媽?
用你的腦袋瓜子好好想想,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孤身在外,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委屈。你好意思這麼欺負她嗎?”
屋子裡頭,林蕊也在控訴貝拉:“我家蘇木這麼多年來多不容易,你知道嗎?有媽的孩子像個寶,誰也替代不了親媽的存在。他不說不代表他不想要。”
貝拉垂著腦袋。
林蕊嫌棄這人磨嘰,自己站起身:“我去喊人了,你要是不願意,自己從後門逃跑。這一回跑了,以後都別再回來。”
她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出門,跑過去招呼蘇木:“我今年種的櫻桃特別好吃,我給你榨了櫻桃汁喝,你去嚐嚐吧。”
少年看了她一眼,抬起腳來。
大表哥趕緊強調:“你別欺負你媽啊,咱爺們就該大氣點。”
林蕊生怕自家小美人受委屈,立刻瞪大表哥:“你閉嘴,不許欺負我們家蘇木才是真的。”
大表哥眉毛挑得老高,嘴裡頭都要叼根菸。
哎喲喂,這稀奇了,到底誰是小爺們兒?誰是小姑娘?
林蕊拍著胸口,手指頭往邊上指:“這個,是我罩著的。誰敢動他,先問問過不過得了我這一關。”
大表哥嗤笑,直接飛眼風:“稀奇了,我頭回聽說還要罩著棵樹。”
林蕊一扭頭,哎,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木已經悄無聲息地走了。
她趕緊蹦噠去休閒室外頭,企圖聽牆角。
大美人跟小美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