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損失費二百五十塊二毛五,這個很便宜了,所以不打折。付現金的話可以給你張發票。”
顧秦黑著臉說:“你本來就是一精神病還要精神損失賠償?這不訛我嗎?”
江卿白不樂意了:“是你學這個的還是我學這個的?精神病人不帶病情加重的?業外人士不懂別指手劃腳。”
“我說你別是真病了。你學的是什麼來著?精神還是心理,還記得嗎?”
我沒工夫笑話江小白可愛的傻,一門心思懊惱著被人算計的事。我不大高興地清了清嗓子。他倆聞聲回過頭來,臉色一變,彼此立馬隔開了一米有餘。
江卿白泰然自若地問:“安然,你什麼時候下來的?”
“剛下來。”我板著臉看向顧秦,“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我想天瑾可能會在這裡,所以來找他。”顧秦說得倒真像那麼回事。
我也裝得真像那麼回事似的笑了笑,望望江卿白:“你們認識?”
“不認識!”
“哪能不認識?”
顧秦是矢口否認,江卿白倒是懶洋洋地給出了相反的答案。
我倚著著玻璃門對顧秦咧嘴笑了笑,顧秦趕忙問:“天瑾還在上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