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天亮了再討論吧?”
我苦笑著回答:“好吧,不過水勢已經阻住了去路,我繞道出寺,很快就能回去。”
既然無法喚醒藤迦,留在這裡,看這些越來越古怪的事情次第發生,自己卻根本無法插手,有心無力,再拖下去也沒什麼用處。
合上電話,剛想命令兵見帶我從另外的路徑離開楓割寺,突然聽到張百森氣沉丹田的一聲吼叫,龍吟虎嘯一般,將滿院子的水,震起了粼粼的水波。他的身子急速拔起,向前飛躍,雖然抱著一個七八十斤的人在懷裡,卻絲毫沒有累贅感,身子輕飄飄地向前躍出十米,腳尖踩在水面上,發出極輕微的“唧”的一聲,波瀾不驚地再度掠起,再次降落時,便踩在了寶塔二層的欄杆上。
他的輕功至少可以在江湖上排名前十之內,若沒有懷裡抱著的閒雲大師牽累,怕是一次騰躍就能跨越如此遠的距離。
這時,天井四面的灰牆上邊,探出了無數明晃晃的光頭,都在好奇而忐忑地向天井裡望著。在我跟兵見身後,衣袂掠風之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來,龜鑑川與神壁大師帶著象、獅、虎三僧趕到了,頓時把這個兩米寬的月洞門全部擠滿。
據見諸報章的資料推算,龜鑑川已經是一百三十歲高齡的老僧,但他飛奔時的氣勢,卻像是隻有四十歲上下的精壯大漢,說話時思路明確,毫無老態龍鍾之感。
“風先生,對眼前的怪事,你有沒有自己的看法?”他的雙手合十於前胸,表情異常嚴肅。今晚雖然不是嚴寒的冬夜,但氣溫應該已經接近攝氏零度,他赤著上身跑出來,竟然絲毫都沒有畏冷顫抖的跡象。
“我?我能有什麼看法?這些大概都是楓割寺珍藏的秘聞吧?怎麼從來沒見你們在日本旅遊雜誌上披露過?”我恨日本人的不誠實,猶勝恨他們對中國人的不禮貌。情況如此詭異,他們又不如實向遊客和旅遊部門彙報情況,(奇*書*網…整*理*提*供)一旦發生遊客死亡事件,那可就太慘無人道了。
“風,你要不要到塔上來?”張百森向我招手。他們兩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