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頃刻而至,比起剛才的腳踹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趙國樑疼得嗷嗷嗷亂叫,心裡的防線一崩再崩,最後實在忍不了了,也知道不管承不承認,反正自己做得那事兒十有八|九應該都敗露了,再堅持也沒啥意義,不如識時務少挨點打。於是嘶喊著把建材以次充好的事招了,
畢竟坐牢總比被活活打死強。
現在這社會,有錢人想讓你無聲無息的死掉實在太簡單了,根本不費什麼事兒。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程致讓人把他眼罩摘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漫步走近,抬腳,踩上趙國樑的胸,用力,碾壓。剛被‘用心’照顧過的傷處疼得鑽心,趙國樑眼底驚懼滿布,像是看到了死神召喚,差點嚇尿了!他忍著疼,顫巍巍的哭求,“程、程總,我、我混蛋,我、我吃裡扒外,您、您給我次將功贖罪的機會,我,我有證據,對!我有證據!有證據!”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接連把‘有證據’三個字重複了七八遍。
“趙主任,你說,我敢相信你嗎?”
“程、程總,您大人大量,給我次機會吧,求求您,我上有老下有小,您、您宰相肚裡能撐船,”
不想聽他廢話,程致皮鞋轉移,鞋尖抵住他的下巴,“甭給我整沒用的,把知道的都給我老實交代了,如果讓我知道你還有隱瞞,”他森森的笑了,“你們一家子五口,噢,錯,該是七口,還有你那心肝寶貝和私生女……呵,我這人輕易不絕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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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魏澤開車,有導航,不認路也沒關係。
“阿致,你真相信整件事是開平地產的焦承運搞的鬼?”楊橋看著好友問,又補充,“不是我瞧不起焦承運,他這麼做和以卵擊石有什麼區別,再說好處呢?就為了把程氏分部從江城趕出去?”簡直傻的冒泡,程氏就算因此名譽受損實力大跌,捏死開平地產還是小菜一碟的。
魏澤透過後視鏡看了後車座一眼,接話說,“要我看,焦承運估計也只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