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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陳楊臉色青青白白,氣得渾身哆嗦。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拿眼前的男人沒轍,畢竟這麼丟臉的事兒要是讓人知道他還活不活了?在上面還好,偏偏是個被壓的,想想都心塞。

玄關傳來開門的聲音,陳楊和餘錦立馬分開,倆人各歸各位,老老實實擇起了菜。

魏澤、程致、楊橋依次進來,見這倆真的在老實幹活還笑著誇了兩句。

程致先去廚房看女盆友,從後面摟著她膩歪了一會兒,許寧把剛才就切好一直沒機會端出去的西瓜遞過去,看著男友,有點苦逼的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剛才看到的一幕。

而且要怎麼開口呢?

你弟和魏澤他弟搞基?

想想說出這句話可能帶來的連鎖反應,許寧在心裡嘆了口氣,算了,還是裝不知道吧。

不過說實話,頭一回看到倆男人接吻,衝擊性真的挺大的。形容不出,也沒覺得噁心,就是……有點尷尬和怪異。

吃過飯,魏澤、楊橋帶著趙波、張鵬還有另外兩個從北京跟來的下屬一起出了門,程致也跟著去了,大晚上的他們幾個當然不是閒著沒事出去喝酒散步。陳楊和餘錦特自覺的留下當‘保鏢’,保護程大少的心肝寶貝。

許寧心裡呵呵,以工作為由遁回了臥室,當著那倆人的面,她實在沒辦法平心對待,總有些不自在。

☆、第72章 是誰

江城北郊有一塊兒專做模具的工業園區,在廠房搬遷後,用地存有紛爭,官司打了好幾年,去年才算真正有了主。

雖然勝訴,但地主人怕遭人報復,不敢留下這個燙手山芋,痛定思痛,最終決定帶全家移民國外,求個心安。

離開前公開叫賣土地。

瑞達,就是它的新主人。

現在,這裡還只是一塊兒荒地,偌大的圍牆縱橫銜接,把幾間破舊的廠房圈在裡面,大門一鎖,像是與世隔絕。

此時月黑風高,寂寂無聲,蟲鳴聲此起彼伏,吵的人心頭髮慌。

趙國樑像待宰的肥豬被縛住了四肢,眼睛蒙著黑布,嘴裡塞著塊兒看不出顏色的抹布,側躺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低|吟。

四周太安靜了,沒有人聲,連狗吠都沒有,他發出的哀鳴像石沉大海,掀不起一點的漣漪。

恐慌,開始肆無邊際的蔓延。

忽而有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在這種空曠安靜的環境下被無線放大。

接著,腳步聲紛踏而至。

趙國樑莫名鬆了口氣,有人理就好,如果沒人理會,那才是最糟情況。

即使蒙著黑布,當光源直射來時,他也有所察覺,對著光源的地方嗚嗚的發聲,不管好人壞人,至少給個話兒啊!

程致眯眼瞧著地上身形狼狽的胖子,嘖一聲,上前照著那肚子就連踹了好幾腳,又狠又辣,趙國樑只覺得五臟六腑好似都移了位,疼得差點背過氣去!

心裡苦逼不行,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惹了哪路的瘟神,就算死也該讓人死個明白吧!

見好友發飆,魏澤哂笑,對楊橋說,“瞧他這狠勁兒,可見氣的不輕。”上回那個唐建吃裡扒外也沒見程大少出面教訓。

楊橋睇他一眼,心說自家地基都要被挖穿了,這要還不氣,那絕對腦子有病是個傻逼。

等大少爺又發洩了一會兒,兩人才上前拉開好友。魏澤朝下屬遞個眼色,眼角有塊兒疤的大漢越眾而出,走到半死不活的趙國樑跟前蹲下,抽|出嘴裡的破布,手抓住他的頭髮向後狠狠一扯。趙國樑疼得倒抽氣,也顧不得疼,更顧不得要冒火的嗓子眼兒,啞著聲求饒,爺爺祖宗挨個叫,配上痛哭流涕的樣兒,實在有礙觀瞻。

這要在抗戰時期,絕對是漢奸的料。

有下屬搬來三張椅子過來,程致手裡捏著楊橋遞來的煙,卻不抽,只不時的放在鼻端聞聞,以此驅散廠房裡難聞的氣味。

問話很順利。

趙國樑已經被嚇破了膽,不用人恐嚇動粗,就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把這大半年幹過的虧心事都老實交代了個遍,就連上週揹著妻子和小姨子上了床的事兒都給招了,可謂知無不言的典範。

當然,除了一件事。

程致發出一聲冷呵,“給我打。”這是他自進到廠房後第一次發聲,趙國樑雖不算公司高層,卻也是個中層幹部,對太子爺的聲音還是很熟悉的。聽出綁匪是程大少,心裡咯噔就是一下,知道今兒個甭想善了了。

還沒等他分析出利弊,一